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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幕毕业那天说分手(2/2)

因为一生在努力财主

他演的那个老财主

成为杜甫

――徐江

突然跟孩似的

成为李白

在家的金库撒起泼来

在富可敌国的晚年

明白如果陈菲儿真的离开上海,他们的该如何继续,还会不会继续?

和前面N次一样,争吵并没有达成任何妥协,细节都可忽略,他们时而抱痛哭,时而奋力打对方脸庞,争吵到最后,平志突然恢复绅士风度,面微笑,他心如刀割,却睁看天,他对他却又把他伤害的女孩说:“一路走好!”一路走好——所有山盟海誓到最后只剩下这样一句平淡无奇的话语。苏杨静静看着这两个已经发疯的男女,他们是最相的恋人,也是最伤害的敌人。这一切很不真实,让人觉像在看一场情电影。仿佛就在昨天,他们才开始恋,陈菲儿嘻嘻哈哈说自己终于找到了真平志搂住这个女孩,在她耳边说我们一辈不要分开,可才过了短短十个月,所有的诺言就烟消云散,不再回来。

他错过了

为了毕业后到底国,陈菲儿已记不清和平志吵了多少次架,吵到最后,所有的理由都变得苍白无力,只剩下一味的指责,陈菲儿指责平志阻碍她人生的发展方向,平志指责陈菲儿辜负他的良苦用心,俩人都显得那么受伤,并不约而同将分手作为威迫对方的惟一武。作为平志和陈菲儿分手的最后场景,苏杨依然记得无比清晰,就在一条他们走了无数遍的林荫大,当事双方在那里完成最后一场争吵,而苏杨只是站在一旁观战,仔细思考。

苏杨想如果把四年的故事串联起来重新回顾,用恍然如梦形容毫不为过。张胜利还是天天堵在郝宿舍楼下,说要问个明白,然后每晚醉得一塌糊涂,他说只有醉了心才不会痛,醉了他才依然还有梦。李庄明仍然家似地天天围着张楚红转,像一个刚刚吃到糖果的幸福小孩,谁要在他面前说一句张楚红的坏话,他就像疯一样和别人打架,可有天夜里这个幸福的孩却扑到苏杨怀里哭得地动山摇,他嘴里不停地唠叨,他说他好恨,恨什么,却无人知。苏杨觉得越来越看不懂这一切,为什么平志和陈菲儿会这么固执,情又不是战争,恋人又不是敌人,让一让又何妨?投降又何妨?为什么一定要拼个你死我伤,为什么一定要闹得天各一方?

苏杨突然想到了白晶晶,想到了自己和白晶晶间的矛盾其实更严重。想到这苏杨不寒而栗,他们的明天会怎样?会不会一样是悲剧收场?到时候自己是痛苦地哭?还是傻傻地笑,是假装,还是彻底绝望?

理由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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