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女为之神迷。那女子一定是爱上了古伯伯才不惜自身名节。一个女人若是深爱着一个男人,她又怎么肯再去嫁别人呢?”
“也许,她是受父母之命呢!”古悦己反驳道。娄文玉笑道:“一个女人肯把自己托付给一个男人,不计较名份,是一份多大的勇气,这样的女子会甘心爱摆布,听从父母之命嫁人吗?”古悦己一时语塞。
突然,谷寻崖冷冷地开了口:“也许那女人早已死了呢。”“此话怎讲?”徐扶弱问。谷寻崖冷笑道:“一个将古家赶尽杀绝、片瓦不留的敌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和古家有如此亲密关系的女人活下来呢?斩草不除根,难绝后患!”“一个弱女子又能干什么?”古悦己不赞同地道,心念一动道:“除非那女人有了爹的骨肉!”说着他看向谷寻崖。其他人被他这一点也不约而同地看着谷寻崖,心中有一个相同的疑问。谷寻崖冷笑道:“你们也未必太异想天开了吧!凭什么别人就该为你们古家牺牲而毫无怨言!”
众人也都明白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所以谷寻崖的话也就无从反驳。徐扶弱叹息道:“可惜!必于那位女子没有留下更多的线索。不然,这也不失为解开古家血案的一条线索。”“那倒未必。”古悦修颇有信心地道:“这女子当年必定住得离青龙山不远。我们去那里打听打听,也许还能查到些什么。”“何以见得?”徐扶弱问。“当年爹养了几个月的伤才痊愈,就证明他的伤有多重。爹在伤重之下,不可能远行。而一位弱女子,也无法带着爹走得太远。所以说不定那女子就住在青龙山上。”有道理!“徐扶弱惊喜地道:“现在所有的线索已断。这条线也虽渺茫,却也可以一试。或许会有所收获也未可知。”“可是人海茫茫,又时隔多年,还能查得到吗?”徐梅姑担忧地道。“人过留影,雁过留声。一个人在这世上活了十几、二十年,总该留下痕迹吧!”古悦修道:“反正现在又别无他法,姑且一试又何妨?”
正说着,门外忽有人高声道:“梅姑,老爷知你院里有客人,吩咐厨房备下了酒菜,命我们送来。”徐梅姑闻言笑道:“这简麻子还没忘了待客之道嘛!不过,他这也是顾念着大姐你的情面,才赏我一顿饭吃的。”徐梅姑薄嗔道:“二弟,你还是没点儿正经!倒拿老姐来开耍。”徐扶弱玻色道:“这可是说真的。简大名虽然人长得寒酸了点,对你的心倒是真的,二十向年没怎么变,还算可靠。姐也年纪不小了,是该找个归宿,贻养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