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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往事重话(2/3)

徐扶弱讶然,:“此事,我没听大哥提过?”“这事也是我偷听来的。那时,少夫人因少东失踪急了病,我夜里起来煎药给她喝,走到门外听到这么一两句。”“那嫂夫人怎么说?”“夫人只是哭,埋怨少东留情。少东为难地说自己是迫不得已,有家姑娘为救自己毁了清誉,他又怎能不给她一个待。”“后来这事怎么又搁下了呢?”

“老爷回来后,老太爷就一病不起。古家里里外外的事全靠他一人打理。那时还有人针对古家。老爷光是应付都顾不过来,哪还有闲情提那事!老太爷病倒后没多久就撒手而去。又恰逢夫人有喜,害喜害得床都下不了。老爷又要打理生意,又要置办丧事,还要照顾夫人,人都累瘦了一圈。整日愁眉不展。后来又要守丧,这纳妾的事自是不能提了。再后来,小鲍世,老夫人又病倒。这一病就病了一年多。老爷刚为老太爷守完孝,老夫人也去世了。等到为老夫人守满两年,小鲍都快四岁了。古家接着又发生了连串的变故,直到后来老爷被人所杀,古家遭人血洗,这事就再没提过!”徐梅姑提起往事,心中悲痛。

古悦修和古悦己那时已记事,那段日灰暗无光,这一生都是抹不去了。徐扶弱也黯然神伤,叹:“那几年,恶运总是缠着古家,真是诸事不顺。也难怪大哥没有闲情逸致谈纳妾的事。大哥生洒脱不羁,没想到最终却被这些俗事拖累,不过…”他沉:“以大哥的为人,绝不会随随便便娶一个女人门。”

这么一说,说过就象局外人一样。但他这几句话却如在面上投下了一块石,将其他人的思绪掀起狂澜。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他已从中听些许端倪也未必。

古悦修猜测到:“爹他说毁了人家的清誉,会不会他和那女…”“不会!”徐扶弱断然:“大哥定力极,**之事又看得极淡,怎会随便对一个女有染?更何况是良家女!”“可是爹既中了对手的暗算,必是受重伤,伤重之下,爹会不会…了什么事,才觉得对不起那女,就答应娶她门了?”“这…”徐扶弱沉:“这倒也不无可能。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也未曾有不知名的女找上门追究此事呀!”

古悦修正想细问他有何见,徐梅姑却突然开:“二弟说的老爷受伤那一次,我记得。他足足失踪了五个月。全府上下都动了,还以为老爷了意外。”徐扶弱:“我当时不在府里,后来大哥也是一言带过。当时情景如何?”徐梅姑回忆:“前一天老爷——噢,那里他还是少东,接了一封信,只待了一句就匆匆了门。可是后来就音信全无。府里成一团。老太爷气得不行,命下人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少东。活要见要,死要见尸!报官、悬赏,都毫无疑问结果。后来,大家都以为他已不幸遇难时,少东又回来了。这时,和知他赴了韩世昌的约。差回不来。是一位姑娘救了他…”说到此,她又猛地省起一件事,:“对了!我让得少东还对少夫人提过要接一位姑娘门,说是要回报她的救命脉之恩。”

“是啊。”古悦修也迷惑不解:“一个女肯以自清白救人,一定是善良又温婉,她不来找是怕爹为难,或是了什么意外。”“我看,”古悦己不以为然地:“她一定是见爹迟迟不去找她,她死了,就嫁给别人了。”“不会的!”娄文玉突然言:“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清白,那女可以将自己的清白给了古伯伯,不会是没有原因的。我听爹说过,古伯伯生得英俊潇洒,言行文雅,不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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