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晚上回到家，母子俩都不知dao该说些什么，刘翠翠默默地烧好了水，让大niu自己去房间洗澡，然后沉默地zuo饭，炒菜的时候刘翠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dao在想些什么。

大niu洗完澡换了衣服chu来，在堂屋里泡了一会就开始洗衣服，像往常一样还把刘翠翠的一些衣服，刘翠翠看着大niu低着tou洗衣服，脸se越来越jian毅起来，只是那那jian毅的脸上布满了不可察觉的红yun。

无言吃了晚饭，大niu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刘翠翠端了洗澡盆回自己的房间洗澡，脱下shen上的衣服，刘翠翠看着自己，nai子虽然比年轻时候更大，不过有点向下拖着了，再看看bi2mao，跟年轻时候一样多，一样的乌黑发亮。

大niu爹，刘翠翠想到，你不会怪我把shen子给过别人吧，是你儿子，是我们的儿子，我也是没办法的大niu爹。

慢慢地ca洗着shen子上每一寸，刘翠翠还在犹豫着，最终下定决心一般她站起shen来，抹干净shen上的水，简单地穿了衬衣和衬ku，伸手敲了敲大niu的房门。

大niu拉开房门，看着刘翠翠表情有点慌张，大niu在吃饭的时候就在思量着给妈dao歉，就是不知dao怎么dao歉，正在屋子里左思右想一会是不是敲妈的房门的时候，妈却敲门走了进来，大niu知dao妈一定会和自己发火，但是大niu觉得妈对自己发火自己心里反而会好受很多。

刘翠翠看着木tou一样站在门边的大niu，咬了咬嘴chun，伸手拉了大niu往床边上走：“大niu，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讲一下。”大niu就木然地被妈拉到床边，在妈的shen边坐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妈。

刘翠翠只觉得心里tiao得厉害，自己刚结婚那天晚上大niu爹拉着她zuo那事都没有现在这样让她觉得没脸没pi：“大niu，你要记得娘zuo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爹走得早，就剩下我们娘俩孤苦伶仃，怪我没用，没能让你娶上媳妇，所以你去找小姐是娘的错，娘不怪你。”刘翠翠拉起大niu一只手隔着衬衣放在自己的nai子上：“你上次对娘zuo那事，娘也不怪你，怪就怪我们命苦，娘知dao你忍得苦，娘也看到你床底下的那些书，娘知dao你想女人，娘也不怪你去找女人，可是大niu啊，外面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不干净啊，胡三chu去找那些女人，得上了那病，那是死病啊，娘以后不准你chu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要真是急了，娘就到你这边来，你就在娘shen上撒野吧，到咱俩攒够钱你结了婚就好了。”大niu真是完全呆了，妈的话让他不知dao怎么去答，他的手被妈放在nai子上，可是他却gen本没有想到去伸手抓住那nai子rounie，像往常对发廊那个小姐一样，他只是愣愣地看着妈。

看着大niu那呆呆的样子，刘翠翠接着说：“我嫁到了你家，就是你们家的人，这个shen子也是你们家的，这也是娘自愿的，什么罪责都由娘来担着。”说着抓起大niu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衬衣里面，直接放在了nai子上。

大niu脸通红，想把手往外拿，却被刘翠翠抓住捺在nai子上不动：“是妈自愿的，你不用怕。”nai子抓在手里温温热热的，大niu从小就是吃着这nai长大的，现在抓在手里，他好像能记起小时候自己光着pigu被妈抱在怀里吃nai的样子，自己还经常调pi抓着妈的nai玩，经常被妈打pigu。

大niu的手不自禁地轻轻抓了一把，手上满满的，像是抓着棉hua一样ruan，像是抓着烤红薯一样暖和，大niu忍不住又加大力气抓了一把。

刘翠翠悄悄地松开了手，让大niu抓个满实，那常年干泥瓦匠的手，布满了老茧，有的老茧还起pi翘起，yingying地在nairou上面刮着，有些疼，但是更yang，刘翠翠不禁想起了大niu爹的手。

大niu看着妈的脸上越来越红，手上抓着nai子rou得越来越用劲，jiba也不知不觉开始翘了起来，呼xi也开始cu了起来。

大niu忽然就一下子把妈压了下去，手扒开了妈的衬衣，妈那两个nai子就躺在妈的xiong口上，摊平了像是两个饼子一样，naitou紫黑紫黑的，nairou雪白雪白的，大niu看着不知dao怎么就很想向小时候那样再吃一次nai，他低tou张嘴han住了妈的一个naitou。

naitou被大niuhan住，刘翠翠忽然觉得shen子一阵热，她伸手抱住了大niu的tou，这样的场景多少年没有过了，大niu虽然到三岁才完全地断nai，那也有二十六年了吧，她像小时候喂大妞nai的时候一样，轻轻地摸着大niu的tou发，一只手还在大niu的背后轻轻地拍着，像是怕他喝nai时被呛着一样。

刘翠翠忽然觉得自己的naitou像是要被扯chu去一样，她不由自主地低低地”嗯”了一声，原来是大niu开始使劲地xi自己的naitou，像是要xichunai一样，刘翠翠不禁伸手在大niutou上轻轻拍了一下：“妈都多大年龄了，哪还能xichunai来。”大niu吐chu了嘴里的naitou，像是他小时候的习惯动作一样摆了摆tou：“妈，我就想吃你的nai。”然后又han住naitou使劲地xi。

刘翠翠觉得自己的naitou像被泡在温水里一样暖暖呼呼，还被大niu往最shenchu1xi进去，大niu每xi一下，她就情不自禁想要哼一声，她只得双手jinjin地抱着大niu的tou，大niu每xi一次，她就手一jin，借此压着自己不让自己再哼chu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