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大niu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工地，路上他没有买早餐，五块钱还揣在自己的兜里，他也舍不得用，有时候看妈省的太苦了，所以才去外面买几个包子回去。

他知dao妈是省钱给他娶媳妇的，他不傻，只是木讷，不爱说话，看到妈每天早上只喝两碗稀饭，他就觉得自己是个孬zhong，别人家的孩子都能挣钱养活妈呢，自己这么大了还让妈cao2心。

他也恨不得能够省下每一分钱，二十八岁了，谁不想有个媳妇能够暖暖脚啊，大niu自从十七岁第一次在梦中liuchujing1水，他就知dao看女人了，看女人的nai子，看女人的pigu，虽然隔着衣服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光是那些圆gungun的rou球，在面前晃来晃去，就让他嗓子发干。

大niu有时候会去街边一些卖书的地方翻看，其他老厚的书他不会去看，只看那些封面上feipigufeinai子的杂志，都是讲什么案件或者二nai的，大niu不喜huan看那些字，专找图多的，然后和老板讨价还价几块钱买下。

回家后晚上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看，然后赤shenluoti地使劲搓动着jiba，等把那些jing1水she1chu来才能安安稳稳地睡着觉。

书的质量很差，几乎不到半年就被翻烂得不成样子了，他就会去重新买一本回来，几年下来，他都不知dao自己翻烂了几本这样的杂志。

工地上的工友大多来自附近农村，隔个一两个月就会回去一趟，回来的时候都笑嘻嘻的，大niu知dao那是回去和媳妇放炮去了，虽然他不知dao放炮是什么滋味，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中看chu来那一定很痛快。

有些工友是外省的，一年只回去一两趟，但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小发廊一次，他因为每晚回家没见过，但是第二天总有工友笑话tou天去的那个人昨晚到哪去了，去发廊的工友一开始都有点扭扭nienie，红了脸，几次之后也习惯了，有时候还给大家讲昨晚的小姐如何sao，小姐的nai摸起来多舒服，bi2水如何liu个不停。

大niu就在一边听着想象着，可是怎么也想象不chu那个滋味。

当天晚上回家大niu翻着杂志又搓了一次jiba，jing1水she1chu以后却哭了起来，把杂志撕得粉碎。

在搓的时候他怎么也想象不chunai子是什么样的，bi2是什么样子的，他没有和几个女人有过近距离的接chu2，只有和妈在一起的时候更多。

母子同住这么多年，就这么大点地方，家里洗澡都很不方便，有时候不小心能看到妈洗澡，尤其是小时候，那时候妈的feinai和bi2mao他都看见过好多次。

他只有把杂志照片里的女人想象成是妈才能想chunai子是什么样的，bi2mao是什么样的，she1chujing1水之后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畜生，妈为了自己忙里忙外的，自己却想着妈手yin。

“你就是个狗日的。”大niu真想一tou撞墙死了算了。

那以后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去买杂志，日子也就那么过着，天天在工地上都抢着干活，累了晚上回家就能睡觉了，工友们也都对他印象好起来，但是他依然不和工友们多说话，大家也都熟悉了他的xing格，也没有谁怪他。

但是一段时间过后他发现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干活再累回家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只有重新买了杂志回去继续手yin了，不过以后再怎么样搓不chu来都不敢想着妈了。

到了工地，大niu闷tou干活，中午到食堂打饭吃过之后准备再去干活，结果带班的老林把他拉到一边：“大niu，下午工地要来什么人来检查安全生产，咱们工服安全帽不够，你就不用上班了，工资还照样算你的。”老林是大niu在的这一组的带班，看着大niu干活勤快，对他印象很好，所以就照顾了他一下。

大niu听说还发工资，也就没说什么，惹得老林骂了他一句：“小王八dan像是我欠你的一样，榭都不谢一声。”大niu就只有憨憨地笑：“谢谢林班长。”大niu收拾了东西就准备回家，老林估计是和几个要好的工友都打过了招呼，远远低向大niu招手：“大niu，过来一趟。”大niu拎着手里的东西就来到了老林几个人中间，其中一个工友擂了大niu一拳：

“下午这么早回家干吗，找点荤的去。”大niu和工友们呆的时间久了也知dao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去发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tou：“我不去。”“咋不去呢，好不容易下午不干活，去看看有啥关系。”大niu想不chu其他理由，只得说自己没带那么多钱。

大niushen上确实没有那么多钱，钱都是jiao给妈的，大niushen上平时最多就几十块钱，上百的红票子都jiao给妈存起来，家里妈的床tou柜上还有一个铁盒子，里面放着不多于五百的家里开销的钱。

“看个录像要多少钱，三块钱的事，你要没带我帮你chu。”老林拍着大niu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