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走到包房的门，便听到哗啦一声，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健步跃屋里，前的景像顿时把我惊呆了，烂醉之中的老杜掀翻了餐桌，杯盘碗碟噼哩叭啦地翻到光、洁净的地板上，然后，要么，登时摔得粉碎骨，要么，极其稽的满地横冲直撞。

“哼，”老杜则若无其事地啪了啪大手掌，然后又拿过一块餐巾纸，俯下来心地试着溅在鞋上的菜。

“啊——”可是，老杜的手指早已抠领班的私，肆意搅起来，领班羞得渗了串串泪，她不再言语，像发怒的母狮，看似又枯又瘦的她，也不知哪来的一气力，呼的一声将老杜推搡到一边，然后连裙和内也来不及整理整理，抹着泪便落荒而逃。

“哎，先生，什么事？”

我像个木般地呆立在包房门：“这，这，这，”

“不，”老杜固执地说：“我不愿意小，那是什么破玩意，那是公共厕所，是泔桶，我，我，我就是喜他妈的小娘们，有家、有丈夫的那小娘们！”

“好的！”

老杜嗓喊得直冒烟，他终于到有些疲劳，渐渐地停止了喊叫，突然，他抬起手臂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然后，他默默地放下酒杯，推开了包房的门：“大哥，你去卫生间吗！”

“不，不去！”

很快，一个打扮得枝招展、脸上抹着厚厚脂粉的三陪小扭着硕的大首姿地走包房：“大哥，”三陪小非常自然地坐到老杜的旁，老杜冷漠地瞅了瞅她：“，”

“大哥，”三陪小顿时尴尬起来，老杜虎着面孔：“，没听到吗，你聋啊？”

“啊——”老杜愈发放起来：“来吧，小娘们，让我摸摸你的小吧，让我摸摸，让我摸摸吧，我给你钱，我有钱，我给你好多好多的钱，”

没把丝袜扯烂，领班红胀着脸，痛苦地捂住大：“杜大哥，你，你，你太过份啦！”

“大哥，找个小玩玩吧，领班不会来了！”我说。

不去卫生间，他又能去哪呢，我不知他要什么，怕他再闯什么祸事来，于是，我急忙起尾随在他的后，老杜没有理睬我，他走到隔那他非常相中，而领班却不让的包房门前，悄悄地推开了房门：“哼！”看到包房里空无一人，餐桌和椅都井然有序地摆设着，老杜圆圆的大鼻险地哼哼一声，他将房门轻轻地关上，转便回到我们的包房里，我急忙跟上去。

“去，给我们叫个小来！”

望着领班的背影，意犹未尽的老杜气鼓鼓地嘀咕：“他妈的，装什么假正经！”老杜一坐到椅上，傻呆呆地望着刚刚抠完领班私的大手指，看到他这幅丑态，我提议：“大哥，想那还不容易，我给你叫个小，让她陪你唱歌，陪你喝酒，陪你亲嘴，陪你！”于是，我冲着房门喊：“服务员！”

任凭他喊破了嗓，可怜的女服务尽一切可能地，堆着笑脸无奈地应付着，可是，领班就是再也不肯面，真是望穿啊。

“大哥，你——”

三陪小红着脸，无地自容地走包房，老杜咕噜喝了一大啤酒：“领班，领班，领班呢！”

“大哥，”老杜的大手掌无情地拽开领班的三角内，一片可的芳草地，领班以哭腔乞求：“不，不，不，我不是那个的，大哥，不，不，你太过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