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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十余天的接chu2,我终于搞清楚少妇尹淑丽的真实年龄,她长我整整一旬,亦就是说,我们两人同一个属相,也不知dao是巧还是缘份,我与妈妈亦是同一个属相,妈妈长我两旬。
由于终日站在街tou卖烟以维持家计,尹淑丽的面颊因饱受风chui日晒雨淋而显得非常黑沉cu糙,但这并不能彻底抵消她特有的迷人气质。
她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乐天派,每天早晨站在十字路口,只要一听到不远chu1传来一阵走调的歌声,那一定是卖烟的少妇尹淑丽推着烟摊准时上岗来啦。
婚后不久,尹淑丽的丈夫便患上了可怕的肝ying化,经过数年的不停地折腾,当用尽最后一张钞票后,可无奈何的丈夫两手一撒,呜呼哀哉,毫无责任gan地扔下两个嗷嗷待哺的小男孩。
在那困苦的岁月里,没有哪个单shen男人愿意与这个拖拽着两个孩子的小寡妇重组家ting,是啊,本来大家收入就少得可怜,谁甘愿接手这个没有尽tou的烂摊子呢!
可是,艰难的生活境遇并没有将天xing快的乐少妇尹淑丽彻底击倒,她毅然辞去收入微薄的工作,推着装满各zhong品牌香烟的小车走上街tou练摊。
少妇尹淑丽的到来,给终日无所事事的闲散汉子们带来了空前的快乐,他们有事没事的聚在尹淑丽的摊前,毫无顾岂地与之打情骂俏。
面对着cu俗不堪的污言秽语,尹淑丽毫不在乎,面不改se情心不tiao,无论cu野的汉子们说些什么,她总是嘻嘻哈哈地应付着,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尹淑丽有生气的时候。
有时,那一gugu脏话听得我都面红耳赤,但是,尹淑丽则嘻嘻一笑:“这个老邪门,去你nainai个孙子的!”
细细品来,尹淑丽这话并没有骂人之意,我们大家谁又不是自己nainai的孙子呢?
更有甚者,有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尹淑丽的摊前:“来盒烟!”
末了,临走时,故意在尹淑丽丰满的tunbu上狠狠地掐上一把:“好fei实的小pigu啊!”“哎哟,好痛啊,不要脸的东西,去你nainai个孙子的!”尹淑丽rou着隐隐作痛的pigu尖声骂dao,可是,仍然看不来她因受到无端的sao扰而为此动了气。
“好贱的小saobi2啊!”赌徒们一边甩着扑克牌一边轻蔑地说dao。
“山货!”另一个赌徒接茬dao。
“欠扔!”
“卖大炕的!”
“褐bi2!”
“只有钱,谁都跟!”
“哈哈哈,你们懂个啥啊,这叫白天挣小钱,晚上挣大钱!”
“…”如果这些脏话不甚liu进尹淑丽的耳朵里,只见她面无表情地倚在小车子旁,不冷不热地回敬dao:“邪门八dao的家伙们,去你nainai个孙子的!”
这些“邪门八dao的家伙们”都是尹淑丽开罪不起的、买她烟的老主顾,为了生存,为了能够多卖chu几盒烟卷,挣点可怜的钞票,尹淑丽不得不厚着她那饱经沧桑的脸pi尽一切可能地与之周旋着。
“小娘们,来盒烟!”一个赌徒递过一张小面额的钞票,尹淑丽将钞票往口袋里一sai然后“啪——”地扔过一盒烟去,那个赌徒一边折着烟盒一边嘀咕dao:L“哎,小娘们,找钱啊!”“不找,”尹淑丽佯装生气地说dao:“不找啦,就冲你刚才说我的那些话,你还记得不,就冲你那句话,我不找你钱啦!”
“嘿嘿,”赌徒不以为然地嘿嘿一笑,点燃一gen香烟,把tou一扭,再也不提找零钱的事。
“啊——啊——chun天里,百hua开,郎里、郎里、郎里个郎!”
尹淑丽也不再理睬他,依然倚在小车旁非常投入地哼唱起新近liu行的歌曲来,尹淑丽无论是shen材和容貌都很不错,尤其是高高隆起的xiongbu和浑圆fei实的tunbu,总是引来汉子们热辣辣的目光,像一只只讨厌的蝇子似地死死地盯在上面。
然而,世间总是留给人们一些无法弥补的缺憾,mei丽的少妇尹淑丽有着让人不敢恭维的歌hou,而更为可怕的是,她自我gan觉却相当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