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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煤堆的下方传来一阵shenyin声,与妈妈被爸爸压在shen下时所发chu的那zhong声音极为相似,我好生纳闷,怎么,在这地狱般的煤库里,这些朝不保夕的liu狼汉们还有闲情逸致zuo那zhong事?
我趴在煤堆上借着大铁门chu1的光亮向着下面望去,哦,原来是残疾人,他裹着脏被子,shen下压着那个白天站在十字路口向等红灯的司机们讨零钱的小女孩。
真是令人无法想像,一个连路都无法正常行走的残疾人竟然可以很自如的zuo这zhong事,你看,他那cu壮有力的手臂支撑着整个shenti,随着shenti的扭动,那严重萎缩的、面条般ruan绵的下肢杂耍似地摇来晃去。
虽然下肢tan痪,可是,他的jiji却chu奇的又cu大长,有力地撞击着枯瘦的小女孩。
我正看得chu神,大铁门chu1传来走动声,那个推车的锅炉工再次走过来,他咔咔咔地搓着煤土,我的脚下渐渐地空虚起来,为了不至重新摔回到大走廊里,我拼命往上蹬爬。
突然,shen下的煤土剧烈地松动起来,我的shen子一hua,哧溜一声向着煤堆的底端hua落下去,结果一tou撞到两个zuo那事的残疾人和小女孩的shen上。
这一撞,把残疾人给撞得楞tou楞脑,小女孩哧的一声从残疾人的shen下爬chu来,慌慌张张地抓过ku子,一个补丁叠着补丁的破ku子。
“大哥哥,”我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突然,我警告dao:“那边有人,正在装煤呢!”
“嗨,”残疾人意犹未尽地冲我苦笑dao:“小兄弟,你坏了我的好事,嗨,guan他呢,这年tou,guan谁谁啊!”末了,又xiong有成竹地解释dao:“没事的,隔着这座煤山,锅炉工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见!”接着,残疾人指了指怔怔地坐在煤土上的小女孩对我说dao:“小兄弟,怎么样,有没有点想法啊?”
“哦,不,不!”我急忙摆摆手,虽然对女xing有着qiang烈的兴趣,可是,我还没有胆大敢与女xingzuo那zhong事。
我班级里,有些早熟的男同学与女同学zuo过为zhong事,那些男同学给女同学三分钱便可以zuo一次,被同学们戏称谓:三分钱一咕嘟!
“嘿嘿,”残疾人嬉笑dao:“小兄弟,你还小,不会干吧!”
“是的,大哥哥,我不会!”
小女孩胡luantao上衣服,一对冷漠的目光shenshen地扫视我一番,然后爬起shen来,只一眨yan的功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咣当,大铁门终于被关死,煤库里再次漆黑起来“哈哈哈!”听到关门声,残疾人纵声大笑:“小兄弟,这有什么会不会的啊,就像吃饭一样,叫个男人就会!”
“我不敢,大哥哥!”
咚咚咚,煤库ding端的水泥板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