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够。
于此之时,魏诚诚的脑子里又闪现出昨晚上看到的一幕,心里一阵慌乱,口干舌燥的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飞扑了上去。
一阵窸窸窣窣,离夏已经给诚诚扒光了衣服,前戏自不必说,叫诚诚一通狂轰滥炸之下早就把那离夏亲得面红耳赤,娇颤不已,她把身子往那床上一躺,越发显得慵懒娇媚,浑身无力。
但见一个精赤少年跪在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腿间,他伏低身子看着女人那修整得没有一丝体毛的肉穴,看向她时,再也不是晚辈看长辈时的那种敬佩目光,完全是以一个男人的姿态带着贪婪去欣赏女人的。他装不得骗不得自己的心,也没有大人那份耐性去做前戏,他只想在插进女人身体前,用舌头添一添,去尝一尝女人下体的味道。
猛地把头扎进女人的下身,叼住她那肥丢丢的肉翅少年便吸溜吸溜嘬了起来,女人给少年那凶猛的动作嘬得面色潮红,轻声哼吟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少年的脑袋,片刻工夫,肉穴便给少年嘬得淫水横流,嘴里也轻轻唤了起来:“诚诚啊,快别嘬啦,妈都快让你把魂儿嘬没啦~”
看着那暗肉色的馒头穴上涌出来的黏水,诚诚添了添嘴角,把目光看向妈妈时,一脸得意,水儿流了那么多,妈都让我给嘬软了,一会儿我就,我就肏她。
“你教儿子怎么做!”恍恍惚惚,离夏的耳边响起了诚诚那略带调皮戏谑的声音,低沉急促。离夏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一颗心早就扑腾成了一团,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窜涌出来的液体,那玩意模糊着自己的双腿,痒呼呼的,早就巴不得儿子的侵入,填满自己空虚的身子,却在这时听到他说那样的话。
这孩子,又不是没跟我做过,偏在这个时候跟我弄这套,是要折磨妈妈吗?
迷离着眼睛,离夏抓住了儿子的龙根,虽然这命根子曾经不止一次被自己的双脚夹裹,可此时摸在手里仍免不了让离夏心惊肉跳,儿子的鸡巴怎么那大呢,比我这手都长。
见魏诚诚扭来扭去极不安稳,离夏娇喘吁吁地说:“来~妈妈在这。”羞臊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身体哆嗦个不停。
狂叫一声,这塔山压了下来,只见诚诚一人趴在床上,在他身下的夹缝里顿时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哎呀轻些,别那么猛~”
时隔半年再次回到故乡,那滋味不言而喻,诚诚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子劲了,这回得以上身,哪还动作轻柔,三五分钟不到就把离夏给弄得咿咿呀呀,他嫌这种体位不够尽兴,扶持着体酥肉软的妈妈来到床边,站在床下提起了离夏的双腿,双手半托着屁股就给她摆好了姿势。
一阵紧锣密鼓,离夏闭着眼睛只剩下喘息了。此时被儿子托抱起屁股悬在半空,上半身却躺在了床里,她不明白儿子要干什么,偷偷看了一眼,只见儿子露出脸来,别的什么也看不到,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微微感觉到身下的异动,还没完全准备妥当,就给一根火热粗壮的硬物再度强行破开身子,她哎呦一声叫了出来,在诚诚的询问下,颤抖起身子欢叫出声。
“妈,你还说儿子小吗?怎么样,这蝴蝶式怎么样?哦~妈啊,真爽啊!你高潮是不是来啦~”诚诚扭动着腰胯,使劲往那桃源深处碓去,砸出来的咕叽声不绝于耳,却都给妈妈的呻吟声压盖住了,他喜欢听妈妈的吟叫,更喜欢看她那娇羞躁动婉转承欢于自己胯下的样子,因为这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简直太刺激了,没有什么能够比征服自己妈妈更有快感的事情了,让魏诚诚再次体验到年初的那次疯狂,便紧了紧身子,抱住了妈妈那两条大长腿,在她的艳声欢叫中,迎着那火热的夹裹狠狠杵了起来。
“啊~好大,你都把妈妈杵飞啦~”快感如潮,脱了缰发了性,从离夏的蝴蝶碗口上抨击爆发出来,不断挤压下,那股子酸麻劲儿让离夏的双腿伸得更加笔直,脱掉丝袜的脚丫夹住了儿子的脑袋来回勾动,不停疯狂扭动着腰身喊叫道,潜意识里又怕在儿子面前失了尊严,急忙用小手掩盖住自己的嘴巴,一时间半醉半醒,哼哼唧唧不知所谓。
知道妈妈动情了,魏诚诚不顾脸上淌下来的汗水,一个弯腰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边插边说:“盘住了我的腰,我给你幸福。”像抱个孩子一样,毫不费力就把离夏抱在了身上,挺动着自己粗硕的鸡巴对着她那水漉漉的肉屄来回颠了起来。
“嗯~轻点,缓一缓啊~”给这么一搞,离夏觉得自己简直太放荡了,怎么能用这种淫荡姿势跟儿子来做呢,却又忍不住下体窜涌而出的电流,一下下地攻陷着她的身心,在魏诚诚的抽插下,渐渐把持不住,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我也要像他那样,跟你过夫妻生活,好不好?”魏诚诚一边抽肏妈妈,一边大声说道,紧了紧手,抱住离夏那丰腴的大屁股,又抓又捏,兴奋得找不着北了,终于忍不住再次吼了一声:“告诉我,谁在肏你?”
颠簸之中,离夏翻着白眼,眼前模模糊糊了好久,被催问下,紧紧搂住了儿子的脖子,不敢言语。又是一阵颠簸一阵催问,扶摇略晃之下,诚诚背后书桌上摆放着的相片映入了她的眼帘,而相片一旁的墙上无巧不巧地还沾着一张奖状,上面分明写着七个大字:“三好学生,魏诚诚。”
这几个字顿时给离夏刺激得再次来了个高潮,她带着哭腔羞怯怯地喊了起来:“三好学生魏诚诚…”
“告诉我,谁在肏你!”这闷吼夹带着转声期的稚嫩,却又无比执着地响在了离夏的耳边,由不得她去坚持,忽起忽落中,啪啪啪地响彻起来,离夏感觉自己的身子丢来丢去,脑子里浑浑噩噩,在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她娇诧欢呼起来:“啊~儿子啊~我儿子在肏我~受不了啦,给妈妈吧~”
在性启蒙之后,魏诚诚用他那男人一生之中性欲最为旺盛的身体跨越了母亲的河,不知疲倦地征服着离夏的肉体,满足着自己妈妈的生理需求。他知道,妈妈的身体也有需要,之所以能够答应自己提出来的要求,除了母爱、除了奖励,这避孕套似乎是母亲最后保留的底线,是她身为母亲最后的矜持。
我不要戴着套子,我要和妈妈做最亲密的接触,脑子里产生出这个想法之后,魏诚诚抱住离夏的身子大起大落,用阳根生猛地戳着妈妈的心门,边留心观察离夏的表情,边说:“呃~呃~儿子还没够,除非摘了这避孕套。”耳边传来了女人拉长声音的呼喊,却得不到答复,让他极为不甘。不,我一定要在今天彻底满足妈妈,要让她做我的女人,带着这个想法,魏诚诚搂紧了离夏的身子…不知何时,交媾中的二人已经转战到了的主卧,女人双肘支撑在大床上,身上已经穿上了丝袜,那丝袜黑黝黝透着亮光,从她的脚底一直裹到胸前,唯独裆下赤裸着留出个位置,和男人的阳根紧紧交合在了一起。她撅着浑圆肉滚的大屁股在和男人行房,而男人也确实在她身后动作着,用一根带着套子的阳具贯穿着她的身体,仔细看一下,如果女人脚下不是踩着一双豹纹高跟鞋,恐怕还真就难以应付男人的身高,没法让他顺利地插进去。
就在二人你推我挡忘情酣战之际,电话响了起来,刹那间惊扰到这对行房做爱的男女。
“儿子好点没有?”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朝着这边关切地问了一声,不过听起来他的舌头有些短,酒肯定是没少喝。
主卧内的女人颤抖着身体挣脱了身后男人的束缚,拿起电话时,身子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床上,醉泱泱地朝着电话说道:“呼~没什么事了,你还回得来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答道:“带着闺女住杨哥这了。”让女人心里一宽,却给身后男人的动作弄得皱起了眉头,哼哼着说了一句:“啊~你干嘛~”
电话这边的男人不明所以,忙问了一句:“怎么了?儿子没睡觉吗?”因为他听到儿子的嬉笑声,还没等他继续发问,瞬间就迎来了儿子的声音“爸,我睡不着,正陪我妈呢!”
“行啦,喝了那么多酒了你也早点歇着吧,你妈下午逛了半天也累了,又喝了酒,你就别闹了。”男人知道儿子耐跟他妈妈动手动脚,却压根也猜测不到此时儿子和自己妻子的状态,也根本不知道他俩此时正在自己的卧房里,并且就趴在自己睡过的大床上,性器正紧密地结合在了一处,用那强壮的身体在自己妻子身上进进出出,做着夫妻才有的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