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是报应，可报应到榛上，不应该。”也有人替榛惋惜，好好的一个黄闺女就被他糟蹋了。

“啊呀，该死。”有人听得心脸红，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

“有什么不应该，老天长的，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闺女。”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许正在回味二歪说的那个场景。

有人打断她“不听就走，别捣。”那女人就安静下来。

二歪继续说“公公扒灰，小叔偷嫂，自古就有。问问谁家小叔不惦记着自家嫂？”他说这话，逡巡了一下周围，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这媳妇每早起来饭，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公公见媳妇不上钩，可心里一直的不行，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更，躲在盛公粮的间里，等待媳妇来舀面，那时天也是很，女人都穿着宽宽的大红衩。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媳妇过来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搂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声，就被老家伙掀下去在缸沿上，不待挣扎，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衩往上一掀，大腚，掏了一把。女人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脸，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丰，看着那的就了去。他知这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儿媳妇倒死也不会张扬去，因此上就放开胆上了。”

“啊呀，怎么会这样？死二歪，净说些没着边的事。”有人骂开了二歪。

二歪停顿了一会，唾在咙里咕噜了一声。场地里一片寂静，人们好像都在伸长了脖等待着下文。

听到这话，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

清了清嗓，二歪继续说“那女人先是吓了一，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里这等丑事，就抹了一下，挣来说，‘我，榛。’被老家伙正着的女人小名叫榛，可听在老家伙耳朵里却是‘我真姿’，随接，‘爹就是让你姿，你以后还躲着爹吗？’说着抱着媳妇的一到底。榛听是声音不对，张大了嘴不敢说话，却不曾想那火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到小肚里，跟着又被下去，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老家伙觉到从没有这么痛快过，你想那女的能和妇人相比吗？掰开两使劲往里捣，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会儿就呀呀地了，本想来在外面，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意犹未尽之时，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怀里亲一，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却一下傻了，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闺女榛，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你？’，榛用力推开他，哭着跑向阁楼。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吓得两一，本来自在的事儿，却如浇了凉一般，知妻闺女面前不好待，就溜溜地躲了去。”

二歪却说“怎么没着边？那媳妇本来和小姑一床，正巧这天早上媳妇来了那个，就商议着小姑替她一回早饭，那小姑也是和嫂情不错就答应了，天黑黑得看不见，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谁曾想竟冒个人来把自己了，待听是自己的父亲，又喊叫不，好容易说自己的名字，让父亲知份，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就喜滋滋地在缸沿上了。”

“活该那老家伙，这是报应。”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

“和，惩罚，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秀兰听到这里看了我一，想象着那个场景，对着妹妹暗暗一笑，不自觉地靠过去，接到妹妹的大时，秀兰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