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就那样和女儿作了短暂的小别，望着女儿的背影渐渐远去，秀兰和我都有一丝说不chu的异样情gan。我不知dao几日后和女儿再次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也许更激情、更cu暴，也许女儿的肚子大起来，我这zuo父亲的还要照顾她“小别胜新婚”这在农村里是常见的。

麦子铺满了场，两人拉着碌碡来回地压着麦秸，快到场tou的时候，翻起碌碡到另个来回趟的时候，秀兰突然看着我说“姿了吧？”

一直还沉浸在和女儿的huan爱中的我，沾沾自喜地说“嗯。”秀兰瞥了我一yan，心里酸酸的，yan睛里就有guchaoshi的光。

“怎么不高兴了？”我小声地安wei着她“别那么小气。”

“谁小气了？你和她那样，我说什么来着？”秀兰自己撇清着说。

“秀兰，我真的很高兴，这些天，我们三人在一起zuo了那么些事，作为男人，我拥有了你们，已经很满足了。”我把缠到碌碡上的麦秸划拉下来说。

“嗯，你能不高兴吗？和她那么缠绵的。”她说着，嘴角动了动，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扳住她的肩膀，低声地告诉她“她是我的女儿，你的侄女，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了那事，你都容纳了，还在乎这一次？”

“我…”秀兰哭了，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你和她那么好，我看了都难受。”

“傻妹子，我要不和你好，还会当着你的面和她那样，我们到哪里不行？”

晃着她的肩膀说“别哭了，”用手臂给她抹了yan泪。

“我就是太喜huan你了，才这样。”秀兰说chu了心里话。

“我也喜huan你，爱你。”

“那你还和她…”妹妹yan睛chao汪汪地说。

“我心里放不下她，”我的声音低下去，我知dao对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说和另一个女人的事是一zhong残忍“可我更放不下你，你知dao在男人的心里可以装得下很多女人的，尤其是我，”我看着她顿了一顿“这些天让我太癫狂了，秀兰，不怕你笑话，我经历了从没有过的huan乐，在她shen上我找不到和你嫂子那zhong平淡的gan觉。和你嫂子zuo，就是cha入bachu，zuo着夫妻间的机械运动，说白了，其实就是一zhong发xie，可和婷婷那是一zhong境界，一zhongxing的完meiti验，yu仙yu死，shen心rong合。”

“那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了？”看chu妹妹yan里的嫉妒。

“你听我说，你嫂子那里我只是学会了xingjiao，闺女那里我学会了享受，”转yan看着秀兰，脉脉han情地“从你这里，学会了品味和欣赏。”

秀兰不说话，静静地倾听着。

“秀兰，虽说你不是我的唯一，但你是我的爱。这些天来，我在你们中间，也沉思过，也痛苦过，可要我作chu选择，真的不能，婷婷和你都是我的挚爱，我爱我的女儿，也爱我的妹妹，不好吗？”

秀兰一脸的迷茫“可我更喜huan你zuochu唯一的选择。”妹妹期待的yan神，我知dao女人内心的嫉妒。

轻轻地摇了摇tou，看着秀兰一汪shen情地yan神。艰难地“你们两人缺了谁，我都不会快乐。你嫂子，我是从陌生到熟悉，习惯了她的动作和姿势；你和婷婷，我是从熟悉到熟悉，习惯了你们的气味，习惯了你们的爱。每每夜晚醒来，看着你们两人躺在我shen边，我的那里就ting起来，我知dao我是为你和她而ting；可和你嫂子已经没有这zhonggan觉了，和她除了亲情就是彼此照顾，而和你们，我有的是激情，我愿意一辈子拥有你们俩，不行吗？”

秀兰长舒了一口气，抬tou看着远方“我已经这样了，无所谓，可婷婷，你为她想过吗？她还要上学、嫁人，你总不能一辈子把她留在shen边吧？”

“我是她父亲，不会那么自私。我拥有了她的shen子，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可我也知dao她会长大，有自己的家ting，会生儿育女，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的心在我shen上，她去哪里都无所谓。秀兰，她走到天边，也离不开父母，她还会回来看我，看作我这zuo父亲的，那时，我们三人在一起，彼此寻huan觅爱，就行了。”

“那你心里还会有我？”秀兰证实xing地看着我。

“有。”看着秀兰俊mei的脸庞，咽下一口唾ye。

“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我心里。就是在和你嫂子新婚的时候，当我爬上她的shen子时，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chu现了你的影子，心里虽然有罪恶gan，但还是想像着你达到了高chao。秀兰，其实哥哥不guan跟谁zuo那事，都把那地方想象成你的，这些年我是一直在这zhong幻想中度过的。”

我喃喃地跟妹妹诉说，这些话说chu来实在是大逆不dao，既然妹妹已经挑明了，我也是一吐为快“不guan你接受不接受，每次我跟你嫂子xingjiao的时候，都默念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