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给你。”他大方地说，我们两个一向开玩笑开惯了。

脸变得有胀紫，下面一下翘起来，故作轻松的“真的？”

早就听妻说起这事，只是没得到验证，一直以为也就是风言风语。

两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递着火，明灭的烟火在麦田里忽明忽灭。

“来只烟吧。”走近了，递过来一支卷好的旱烟。

“你闺女个。”他地骂着，我们这里的农村，骂媳妇骂闺女可以，算亲昵；要是骂老娘，那就算是恶毒了，非架不可。生了两个闺女，不算漂亮，很普通。

村里又响起母的哞叫声，这是牲在咀嚼时发悠闲的惬意的声响，或者因了的发而难以自抑的叫声。嗅着五月的麦香，在田间地畦上来回地走，回味着父亲的一一滴地回忆。

“哎！怎么还在？”很自然地应诺着，听得是光着长大的伙伴。

“谁胡说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妇亲看到的。”

隐约中看到不远有人影在晃，本想赶快离开，却听到有人在喊“福林。”

“没长还是闺女，傻。”他骂了我一句，凑近了小声地说“你姨东邻家没听说？”

是我小时候最好的伙伴，两个人在一起就如亲兄弟一般，一个苹果掰了吃，用庄人家的话说就是好的穿一条。

“你闺女没长啊？”我反问着，自然不会恼。

“把闺女睡了。”他说这话咽了一唾，我听到他咙咕噜一声。

“你小胡说什么。”为了得到一步证实，我摆决不信的姿势。

“什么时候了，还没吃？”他反问，还是以前的那个格。

“听说什么？”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那天你弟媳妇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东西鬼鬼祟祟地东看看西望望地了屋里，她好奇地跟了过去，还以为他家又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可临近门，就听那老东西说，别怕，你妈赶集去了。他家小风带着哭腔说，爸，你别祸害我了。老婆一听就莫名其妙，那时谁能往那方面想呢？虽说闺女早晚是人家的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着用了。你说那老东西怎

“你老婆怎么样了？”他瞪着看我，知我老婆得的病。

我看着他的脸，了一烟在他的脸上“呵呵，知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劳犒劳我。”

“吗送给我？送给我我还养不起，合用一个算了。”黑暗中我看着他的脸。

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邻家地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这东西尽怎么禁止，怎么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对于女儿，我知最初的原因归于妻的纵容，可对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妹妹的诉说让我内心的望跃跃试，要不是和女儿在乎上，我还能等到现在吗？秀兰最后那一几乎挑起了我所有的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我这哥哥的最赤的邀请，我知如果我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们兄妹俩人，因为妹夫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还那样。”我地了一烟，仰天吐了一圈烟。

“吃了吗？”我了一烟，看着他问。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一下，拍得有疼痛，有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