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刺激地一下起来了。

婷婷听话地放下笔，拿起西瓜走到我面前。

刚才还挣扎的心忽然就被妻的笑化解了。

我看看门外的动静，真想过去搂住她，又怕女儿把我想到坏，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果我急于和她那事，女儿会怎么看我？再说她妈也会不自在，尽她始终撮合着我们父女的好事，但她毕竟是妻。想到这里，我撂下了跃跃试的心。

去外面转了一转。

女儿拘束地想迈上来，又不好意思。正好妻走过来，扶了她一把。

妻盛好了饭，回招呼女儿“婷婷，吃晚饭再学吧。”

妻看我这样，怂恿着女儿往前靠，并把女儿往我上推了一把。

没有啊嘻嘻，闺女回来了，说是有作业要，在学习呢，你不过去看看？说完，就仍趴下在猪槽里捣着。

可由于我坐在床上，女儿个矮，够不到我的嘴。妻就说“傻闺女，你就不会骑到爸爸的上。”

不舒服？

院里很静，在棚里发鼓鼓的叫声，甚至听得到母用羽翼呵护的扇动，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从屋檐里，这一切都兆示着家的温馨。

“来，吃东西吧。”妻变戏法似地从后面拿一只割好的西瓜递过来。

“坐哪里还不一样。”我端起碗，扒拉了一饭。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妻趴伏在猪圈墙上，呼唤着喂，看到我回来，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饿了吗？饿了就先吃饭吧。

风从断墙的一角刮过，让我烦躁的心有了一丝清醒，女儿正好这时抬起翻着书页，她俊的脸天真地笑，让我的心苦苦挣扎在德的边缘。

“吃吧。”妻再次央求，递过来，我没接。

“就让她坐那里吧，女儿都是亲爸爸的。”妻不失时机地调笑着，为的是缓和一下气氛。这个时候作为父亲，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边是自己的妻，难今夜就真的要我上自己的女儿？看妻这法，倒好像是拉条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我尴尬地向后仰起“你吃吧。”

“还没完吗？”

妻低低的声音贴在女儿耳边“给爸爸喂喂，用嘴。”婷婷这时真的

“站在那里什么？”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后“去吧。”

看看女儿好像懒洋洋的，她走到桌前，还望了我一。

吃完饭，女儿照旧坐在桌前作业，妻却嘻嘻笑着洗碗，拾掇家务，临走抛给我一个眉，我笑着没说什么。

嗯。女儿答应了一声，回过朝我笑。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女儿扭着坐下，也许她知她娘要她回来住的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看女儿多亲你。去，给爸爸送到里。”这时的女儿已经夹到我间了。

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没敢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女儿趴着，从后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见。

堂屋里的灯光昏暗，桌上已摆满了盛好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农村里有一个习惯，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会先吃的。

“还没有。”女儿也没抬，在书上认真地勾勾画画。

婷婷站不住，倒在我怀里。

我扭看看桌前的女儿，她正坐在那里拿着笔，一手撮着腮沉思，看在里很是心动，记得有一句诗“神凝香腮溢愁”不知女儿此时是否有着思的情怀？这样一幅画面，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发生在我暗恋的女生上，不期然过了十几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来了，闺女。我怀着复杂的心情问。

“婷婷，给爸爸送去。”

抬看看女儿的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是她安静地亮丽的影，我不知今晚和女儿会发生怎样天翻地覆的事情，难就是这样清纯的女儿会被自己压在下着邪恶的事情？

“我不吃。”在这个时候，真的没心情。

不知什么时候妻从外面来了，我赶收回心。

妻一个劲地鼓励女儿往我碗里夹菜，我也就不再躲闪，还不时地给女儿也夹一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