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出,结果怎的了?”
夫人故意拿捏他,抿茶,悠悠咽之,方缓缓道:“正当我自以为得计,谁知那丑公子立占一绝。”
“好!张飞虽武将,恐这几百年过去,定当读了不少书典。”老爷急催夫人再讲。
夫人不悦道:“你别急,让我一气说完才好!他吟道:‘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玲儿听罢,不解其意,他说对仗工整,律韵亦当。我知辞意,焉能讲出。却又合了梦中语,甚奇。玲儿又与他出那两幅对联考较。”
老爷复忍不住,嗟叹:“小女子不知从权,只知逞性。那对联亦太难。大江南北,不知难煞多少文人墨客,我虽饱读诗书,却亦一字也对不出,”
夫人洒笑,道:“那丑公子却哈哈一笑,立即应声而出。”
李老爷腾地站起拍手称道:“此乃天意!虽你等妇人作梗,自有关帝庇护。想关帝长夜秉烛而读,定有佳对。”
林夫人亦站起,在室内绕一圈,背手且行且吟:“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一滴,二滴,三滴,花荫露。”
只见李老爷咚的桩疏于地,双手扶地,以额叩地道:“关老夫子在上,李宗得此大恩,当与汝修茸庙宇,重塑金县。”
林夫人诧道:“岂不要耗许多银子?”
老爷微笑道:“真乃妇道人家,我只须张榜一出,全县人人便须捐半两白银,亦是上万之数,我既还了愿,又可从中捞他几千!岂不甚妙?”
林夫人方放心讲道:“至此,我只得信了梦中托言,乃与小姐讲明,小姐亦慕其才,只是老爷不在,若在,可当即拜堂成亲入洞房。我只允他亲事,着她与小姐于书房玩耍。谁知他竟污了玲儿。我复撞见,见其阳物果长,状如蛇矛,约尺八许。玲儿甚喜之,我悄然退出,只道家丑不可外扬。故待老爷你回来处置此事。”
“污得好!”老爷拍手赞道,复奇道:“其物果长至此。”
林夫人红丁脸,啐道:“我又不曾被他肏,只瞥一眼,只见玲儿吞之,双手套捏,还多若许。恐果如关帝如言,想张飞生前用惯丈八铁矛,今番便与他尺八之物,取其以一当十之意!”
老爷且喜且乐,于书房踱来踱去:“好!好!好!想你初时糊涂,我直欲家法与你。既玲儿已由他污了,合当尽快娶亲才是。此子尚在否?”
林夫人洒道:“想必倘在玲儿闺房。我亦拿他无法。玲儿既喜而不舍,我只当没瞅见。”
老爷急趋,且道:“如今世风日下,哪家不是明娼暗妓,管那做甚。夫人,且着人唤他来。”
夫人乃唤丫鬟去唤,复调老爷道:“他家亦多银子。况离此不远,不若把这几里地圈与他,再着他个官儿,每年亦有些进帐,方不亏了后代。”
老爷乃扶夫人背颈,喜道:“似你这番言语,才是我的如意夫人。今番回来,乃是替朝庭选拨‘孝廉郎’也,名额甚少,我花了三千银票才买一名额,原想一万三千两白银卖出,赚他一堆元宝,今既有了好女婿,当与他才是。”
且说王景合小姐知老爷既回,两个遂于绣房候其呼唤。待得久了,他俩便又肏耸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