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肏罢,既便肏死了,我亦顾不了!”
公子闻言,乃按下昂伟大物,真如金鸡啄食那般啄那红壶儿,果然发出“盆盆盆”的声响,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挠得乱弹乱扭,口里直呼:“妙也!妙也!恐肏进去更妙。”
王景亦觉自家阳物突突颤个不停,似欲将泄,他乃惊道:“未肏即泄,恐小姐笑话我,快肏她罢!”只因他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挺而未倒,这番干熬比那肏着更急,故有先泄之嫌,幸亏他练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大泄。
小姐似不放心,着手把龟头悠悠住户里塞,忽然诧道:“我曾视之,我户仅有黄豆粒大小眼,焉能肏得进?”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闺女儿也。亦如茶壶,整儿上有个小眼,欲往里放水,总该揭那盖儿才成。”
小姐方明白些,复道:“你那物恁大,进得去出不来,那才羞!亦如茶壶里蒸馒头。”
有曲儿道:
一个道:壶里放水须揭盖。
一个道:壶里蒸馍取不出。
一个是黄花闺女蒙睐未知,
一个是摧花狂客调情挑意。
俟揭了盖儿放了水儿,
蒸馍亦变成了小鸡儿。
哺哺哺,小鸟几飞出了那红壶儿。
且说他俩骚情泽说,俱把那心弦儿撞得铮铮响。
公子俯首望,只见那膜儿中心正鼓着泡儿,便知她确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持阳物瞄着小姐阴户,先抵住膜儿,缓缓加力,未几,大半个龟头便沉了下去,但那膜儿依然未破。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担忧弄坏了这上等货儿,乃朝前挪一小步,巅了巅臀部,阳物亦耸了耸,龟头又落几分,那膜儿亦由乳白变成了水亮,薄如蝉翼,内里红红嫩嫩肉圈儿亦看得甚是清晰。公子有破瓜经验,乃于这紧要当口大力一耸,只听“嘶”一声,那膜儿便软软的塌了下去,公子急忙打住,一面退龟头出,一面问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蜡黄了脸,似刚自万丈悬崖爬了上来。她徐徐吐气,方怯怯道:“晃若泰山压顶,五脏六腑俱被甚捏紧了,又不知它甚时扯甚时松,心悬悬的。如今好些,虽略觉痛,亦是痛这一回。公子,我骚得紧,你快想法儿!”
王景乃挺阳物肏小姐阴户,亦是缓缓的,肏有多时,仅入两寸。更令王景奇怪的是,那高高挺挺阴户亦在涨大,他肏了多少,阴户相应部位亦鼓了起来,竟比原时大了一倍。王景以手把住,复捏且搓,小姐便花枝乱抖,淫声狼语,叫个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个袋儿,装了阳物,提那袋儿便提着阳物。”
他又挺耸一阵,复进五寸,阴户挺出部位似入尽了,里处似也至底处了,王景诧道:“怎的恁浅?我观它露出一截,只道它长如竹筒,里处置它不下,故冒了一段,原这般浅短,难道小姐阴户竟全露在外面了?这有甚肏头?”他再用力弄耸,只进寸余,便再无进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头了。搔弄得我恁舒畅,全身都觉开着孔儿,原是这般妙。公子,肏罢,肏罢!我真如衔一糖棍儿。”
王景拉小姐手抚他大个阳物,且道:“小姐,你这器物好像崖上燕窝,又似墙上笆篓,只管看却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惭愧道:“概有尺余未入罢。天生我物浅短,我亦无法。乞公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