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些,让你日后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缛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大胆!”
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儿来看你来了。”
余娘听是王景,遂放心道:“既来看我,为甚不入房来,在门外瞅甚么?”
王景鳖入,掩门,乐道:“大娘聪明至极,那法儿管用么?”
余娘知他全瞅到了,且平时胡闹惯了的,便拉开被缛,说道:“总比没有的强。景儿,为娘肏得胳膊发酸,你代劳一阵。”
王景却道:“有何好处?”
余娘拍拍丰乳道:“管饱!”
王景不以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烦了!乾脆,大娘,我肏你罢。”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摇头曰:“太小太小,不解痒。”
王景不服气道:“最近长了些,还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过来,让为娘看看。”
王景依言过来,解开裤头,露出一根白蜡烛样阳物,果然粗长了许多,根部露出几根黄毛。
余娘笑言:“景儿长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阳物,右手托阴囊,又揉又扯,未几,王景阳物鼓鼓欲挺,只觉得酥痒难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不得,使不得,景儿,吸口气,往下沉。”
王景欲行乐事,顿时依言而行,余娘见它挺立不稳,遂噙之吮吸,那物果然勃勃而坚,虽不粗长,却也有三寸长,勉强可弄。余娘摇摇头,显然嫌它太小,她歪头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里取出“起阳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景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可以肏了罢?”
余娘叉开双腿,却见黄瓜没了顶儿,只得抠入肉洞,攥住大头,使劲拔出,砰然一声,液浆乱渐,飞了王景一脸。王景不管许多,爬到余娘身上,挺着小钢炮肏了过去,只觉得暖融融肉乎乎,慌慌抽送,仅十来抽,便泄出一滩清水儿,泄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余娘又拿那帕儿扶他阳物挺拔,王景又肏,这趟肏得恁久才泄,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戏言:“不可同日而语,老儿之物若飞鹰,汝之物仅若小鸡,肏得我无甚反应,亦如蚂蚁咬脚心,一点也不当事。”
王景怒道:“不肏也罢。”
余娘见他生气,便低语道:“我儿,为娘教你个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问:“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儿,你物还小,前房空荡,你走不得,后门窄曲,你肏肏如何?”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稀拉拉几根黑毛,甚不好看,想及平时屙泄脏物,便道:“又脏又小,怎能肏?”
余娘又道:“我儿,为娘不诳你,你肏一回,好玩便肏,不好玩便不肏。”
王景提起阳物置于后庭,耸了一耸,艰涩难进,又欲放弃,余娘自前庭刮来一把黏液,涂于王景阳物尖头,两指挟紧,递至后庭,将身子往后一耸,王景趋势往前一挺,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王景觉得内里紧凑绵软,也似有趣,便进进出出抽将起来。
余娘被他抽得全身痒痒,又用黄瓜投入阴户,这次颤了个儿,大头在前,挤得户内嫩肉匆匆涌向四周,虽觉略痛,但经它进出几趟后,反倒觉得刺激有趣。
有诗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