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的大凤乖啊！”我抬跨在大凤的背上，从坐姿变为骑姿，骑着大凤，又探手抚摸了一下大凤下坠的房。

但是因为女王国里的公民工工资都是固定的，分为九级，实行的是大同社会计划经济，所以想要购买一匹品级好一的女总要积攒一年的工资，女仍然是供大于求。像我这样五级工资的公民要购买一匹一等品，也得积攒一年。

“！”二凤端起茶杯到我的嘴边，我喝了一：“谁说大凤不喜？上次爷带她上街，她看见商店厨窗里红贞带盯了好一会儿，可是也没跟爷说买。爷一拉她的项链，她上乖乖地跟爷离开了。哪像汝，一上街看见东西就赖着不动，爷牵汝的项链竟然牵不动，前一次还敢抓着自己的项圈和链跟爷较劲！着爷当众汝，让旁边人看了笑话爷家教无方！”

项圈、项链、连贞带是女跟着男主人外时必备的装束，这些装束都是金属的，项圈在女的脖上，有细的，也有像衣领一样宽的；项链像狗链一样长，有三米的有五米的，一系在项圈上，一由主人牵着。

“看我的大凤多乖！没白调教汝三年。”说着我回手抚摸着大凤的，又顺手探了一下大凤的心儿，心里带着。

“汝就新的！汝看看大凤，从来不缠着爷买东西，爷给买就兴，爷不给买就忍着不说。”

“啊呀，爷，您不是罚过了吗？爷都三个月没牵去了！”

吃完饭，二凤给我递上茶，上烟。看看表，离我和阿宣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刻钟。我一边一边抚玩着坐下大凤的：“大凤，汝今天来收拾碗筷吧。”

这次我打算买两匹二等品或是一匹一等品一匹二等品，我的钱只够买这些。

我又摆手让二凤靠近我，二凤爬了过来，我抓住二凤的一只房：“汝下午的任务是收拾汝的房间，腾一张地床来。”

“是，爷，来收拾碗筷。”大凤仍然一动不动地给我作着凳。

家里两匹女，时间久了就有乏味。况且女王国法律规定：一个男人最多可以购买、拥有六匹女。近年由于女库存量特别大，很多本是一等品的优秀女，因为超过二十五岁而沦为二等品；本是二等品的因为超过三十岁而沦为三等品；三等品的因为超过三十五岁仍未卖而沦为废品，造成很大浪费，因此去年议会修改法律，允许一个男人最多有九匹女。

“啊！爷，您要把新来的女放在房里吗？的房不大，为什么不放在大的房里？”我抬手拍了二凤一个轻度的耳光：“小刁，汝的房间还小？就是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都给我收拾利落了！”小凤了一下脸：“爷啊，怎么是七八糟的东西哪？都是爷赏的饰和化妆品呢！还有爷给的玩。爷啊，您下午再给买东西回来吧。再给买个新项圈吧，原来的两个都旧了。”

“大凤，还想要那副贞带吗？爷今天给汝买回来。”

“爷，那您一会儿带一块去吧。您都三个月没带去了！”二凤又嚷嚷。

在女的位，贞带有圆形或椭圆形的护面，里面暗藏着电应，只要主人的手指在那里一下，贞带就会解锁。金属罩的位，也有电锁应，只要一下，罩

贞带像T型内一样，锁住女的，底分两条链，锁住女的大，使女走路时保持细步、小跑的优姿态。贞带的腰带两侧有两条细链，联着上的金属罩。贞带与罩合称连贞带。贞带上没有明锁，都是电暗锁，用的是指纹识别技术，只有主人的手指才能打开。

“爷！您真好！这么垂。不该贪恋东西，还让您看来了！女不该贪恋品，侍奉主人爷才是女的天职！错了！”大凤动地说。

我没理她，看看表，时间不早了，站起。招呼二凤从墙上女衣架上取来一副项圈和链，让二凤上，二凤兴地说：“爷，您真的带去吗？”她又忙着去拿她的贞带。

“那是大不喜新的，她就喜旧的，嘿嘿！”二凤玩地说。

市场上挂的是二等品的牌。

本周末又品一批新货，是刚从“国家女红院”培养合格、批量上市的。其中一半是刚满十六岁达到成品年龄的，一半是岁数大一二十岁左右，因为训练成绩不合格而延迟品的，总共有十万匹，分到本地的有一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