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呕吐感,感觉喉咙已经成了一条笔直的通道,进进出出全无阻碍,就连从腹部喷吐出来的药汁,也如地眼里的喷群,除了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根本无法控制。一会儿工夫,她的口腔里已经溢满了药汁,由于嘴巴被漏斗堵了起来,从嘴角溢出去的药水少之又少,只能顺着那笔直的漏嘴,又迅速地回流上去,把整个漏斗又全部满上了。
大个牧民立即发现自己的姿势有所不妥,急忙把上身从黄蓉的腹上挪开,这才让迷糊中的黄蓉松了口气。虽然感受不到半丝呕吐感,可当药汁在喉咙口回流的时候,她还是不能呼吸。牧民刚松开上身,黄蓉便感觉一阵轻松,不由地又深吸了一口气。一吸气,盛在漏斗里的药汁又咕咚咕咚地冒着气泡,重新往她的喉咙里灌了进去。
黄蓉无法吞咽,但药汁全然不听使唤,又回到了她的肚子里,喝了又吐,吐了又喝的药水,就像经过发酵的老酒一般,效果立竿见影,黄蓉忽然眼前一黑。
不过,她没有昏死过去,只是又沉沦到欲海之中。
大个牧民终于休息了个透彻,重整旗鼓,挺枪再战。又是连续近百次的抽插,终于把一股精液憋了出来,像撒尿一般,哗啦啦地流进黄蓉的身体里去。
“完事了就赶紧走开!”牧民等到那大个子完全射出,排在他身后的那个牧民用力地把他往旁边一推,取代了黄蓉大腿中间的那个位置。
“唔…”黄蓉的眼神像灰烬中的星火一般闪烁了几下,朝着新来的牧民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牧民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腰身一挺,又重重地插了进去。
黄蓉连续遭到两个牧民的奸淫,阴道内壁已隐隐作起痛来,可是当第三个牧民把阳具再一次插进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又堕入到黑暗之中…次日一早,在那个闹腾了一整夜的蒙古包周围,精赤着上身的牧民有的呼呼大睡,有的拿刀切割着早已冷却的牛羊肉,大口大口地啃食着。在蒙古包内,仍有三三两两的牧民在持续不断地奸淫着,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一般。
华筝从大都来到乞颜部,风餐露宿,终于能够在自己的帐篷里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等到天色泛白,醒转过来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依然有人在吆喝和喧闹,只不过响动已经没有她入睡前那么热烈了。她弯腰出了自己的大帐,已有三五个牧民一脸满足的迎了上来。
“华筝,你醒了?”牧民们问道。
“她怎么样?”华筝点点头反问。她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黄蓉。
“你放心,那婆娘的身子强壮地很,死不了!”牧民说。
华筝走到那个蒙古包前,将帘子一掀,只见里头正又几个光着身子的牧民,仍在黄蓉的身上耕耘着,便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回去吧,照你们这样的玩法,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是承受不住的!也总该让她休息休息的。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杀了她的,你们什么时候想要了,随时可以再来!”
牧民们谢过华筝,收拾起衣物,这才心满意足地上了各自的坐骑,朝着远处自己的蒙古包里驰去。
走的慢的几个牧民,却看到从华筝的帐篷里出来几名侍卫,侍卫的手中,抬着一定沉重的木桌。他们将木桌放到门前的空地上,摆上一个木牌和几盘水果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