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连连。

“可以啊小，识货的嘛！”表哥又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我这么跟你讲吧，白丝袜可不是随便什么女生都能穿得来的——白在视觉效果上属于膨胀，很容易显得，而且还不好搭下装，最最重要的是本人的气质一定要合得上，要有那天然的清纯还略带稚气，让人有保护，才能驾驭得了白丝…”

“知我什么时候给小如破的吗？——两年前的今天…”虽然知自己本不，但听到表哥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到一阵心痛。

半分钟过去了，表哥看我只是抿着酒不说话，又说：“你不用张，咱哥俩就好好聊一聊，给我讲讲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终于放下酒杯，结结的说：“我…我当时…就只是好奇…”

“知今天是什么日吗？”

“你小懂的不少嘛，呵呵，也不光是只会好好学习。”我羞愧的低不语。

我在嗓里“嗯”了一声，浑都是冰凉的，脸上却烧的火辣辣的。

“很少见有女生…穿白的丝袜…”

我云里雾里的听着表哥一番谈阔论，也不敢吭声，只是默默抿着酒。

“为什么？”

“嗯…”“是哪？”

“年纪轻轻就有这光，小伙，将来不可限量啊！”听着表哥的“称赞”我心里面五味杂陈，虽然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心惊胆寒，却也一直不明白表哥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他要给我的惩罚又到底是什么。

“那你怎么知是长袜不是袜？”

“彼此彼此——你昨天晚上对小如过的事情，那天晚上哥也一样。都是在一个女

“我…我隔着衣服摸的，没什么觉…”

“既然只看到一半，怎么不继续了？”

“这么说，小如裙下面你全都看到了？”

“好奇…小如穿的…袜…是长筒袜还是连袜…”说这句话后我自己都觉得很荒唐，但也是实话实说，昨晚我心里面确实是这么想的。

“记不记得我说过在大一的音乐会上对小如表白的事情？那就是三年前的今天。”

表哥吃了两菜，又问我：“你对小如的丝袜很兴趣是吗？”我了。

昨晚我停手的真正原因是那莫名的不详预——现在证明当时的第六果然是对的，但我却对表哥回答：“我…就只是好奇她的袜，没想再多看…”

表哥也喝了一酒，继续对我讲：“你小如这两条，简直天生就是为白丝袜而生的，还附赠一双36码白丝小脚的福利——哎，我看你昨晚在她脚底下忙活了半天，最后还把她的鞋拿走打飞机去了，是不是对她的脚也特别有觉？”

掀到一半就不掀了？”

“…也就是我们俩确定关系一周年。那天晚餐的时候我要了一瓶红酒，那也是小如次喝酒。”表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继续说：“才半瓶红酒，回去的时候她就在我车上睡得不省人事了…来，别愣着，吃菜，都凉了。”我完全不明白表哥说这些嘛，只是麻木的照他的“指示”夹着菜。

“好奇？好奇什么？”

“小如的摸起来什么觉？”

“那里有一圈…宽宽的边，所以我猜应该是长筒袜…”

表哥也哑然失笑，他又喝了一酒，笑着问：“那你知了吗？”

“没有没有…我就只看到大的一半。”

表哥看到我的反应，笑了笑：“怎么？心疼了？”他又跟我碰了一下酒杯：

我默默的盯着手里的酒杯，不知该说什么。

“知足吧你，你才跟她认识不到一个星期就摸了她的，你哥我可是跟她认识了一年多才有这待遇。”

“今天…今天晚上小如演？”我想不今天还是什么日，试探的问。

“白丝袜怎么了？”

“哦？只是好奇丝袜吗？”表哥又端起酒瓶把我的杯中酒添满：“我怎么觉得，你应该也会很‘好奇’小如的内吧？”我无言以对。

“就是觉得…她穿白的丝袜，和脚都特别好看…”

“是…长筒袜…”

“我把她抱下车的时候，她睡着；我抱着她去酒店开房的时候，她也睡着；我给她下面抹油的时候，她还睡着；直到我都去了，她才痛醒…”我震惊的抬起——这不是吗？！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