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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惊为天人
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我和我妈抵达上海时已近傍晚。在火车站停车场的一辆白se宝ma前面,我们见到了来接我们的表哥。
十年不见,表哥已是上海一所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在他shen上完mei的继承了姑父高大的shen材和姑姑俊mei的相貌,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高富帅”三个字的jing1准诠释。
然后,白富mei也现shen了。
那一幕夕yang余晖中的景象犹如一幅明艳靓丽的油画,即使在十年后的今天,仍然shenshen的投映在我的脑海里。
宝ma车的左前门打开了,从驾驶座上盈盈走下来一位一袭白裙的少女,站在那里轻轻关上了车门。
她的shen影让我瞬间便想起了“亭亭玉立”和“翩若惊鸿”这两个词——连衣裙的吊带背心完mei修饰chu了苗条婀娜的shen段,轻盈的雪纺裙摆在微风中起伏摇曳,贴住大tui时隐隐勾勒chu了笔直修长的线条。
她的上shen还罩着一件jing1巧的无袖短衫,两条纤细白nen的手臂luolou在外面,漆黑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tou。
连衣裙的下摆堪堪遮住了膝盖,louchu一截洁白晶莹的小tui。
由于背对夕yang,shen后的光线在她shen上镀上了一圈金se的光yun,在那一刻,并不刺yan的yang光却晃得我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舅妈、小德,来给你们介绍一位mei女——这是小如,我女朋友。”在表哥向我们作介绍的时候,白裙姐姐已款款走了过来,踩着高跟鞋的步态优雅极了。
她抬手轻拂了一下额角的发丝,在夕yang柔和妩媚的光环中,我看到了一张天使般清丽jiao艳的面容,和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甜mei的微笑。
“阿姨您好,一路上辛苦了。”她一边说一边主动接过我妈手中的提包,白裙姐姐的shen高比当时还不到一米六的我要高chu大半tou来,随着她的动作,一gu清新淡雅的幽香轻轻拂过我的鼻息,也迷住了我的神志——我怔怔的盯着她看得chu了神,完全不记得接下来她们在寒暄些什么。
她的脸型是标致养yan的鹅dan脸,圆run柔和的脸庞曲线给人的gan觉非常舒服,在披肩长发的映衬下显得清秀而温柔。脸颊和手臂一样白皙,浸run着一层粉nen通透的气se。
yan睑是jing1致的内双,弯成两dao优mei的曲线,笑盈盈的yan神仿佛han着一汪清泉。
我以前读过《红楼梦》,立刻便联想起了这zhongyan形叫zuo丹凤yan——贾府当家少nainai王熙凤便是“丹凤yan,柳叶眉”在mei女姐姐俏ting的鼻梁之下,两ban朱chun小巧红run,笑起来还有两dao浅浅的酒窝。
我还注意到,在她脖子上dai着一条细细的银饰项链,项链底端的挂坠是一个jing1mei的竖琴形状。
而在挂坠的下方,一片雪白jiaonen的xiong脯上,一dao刚刚成型的浅沟,消失在了连衣裙的背心上沿中…
“小帅哥,你叫小德对吧?”她忽然转tou冲我嫣然一笑,略带一点江南味dao的口音正如她的容貌一样清柔甜mei。
“嗯,姐姐好…”和她的目光甫一接chu2,我便立刻低下tou去。
“小德变化真大,已经长成大小伙啦!对了阿姨,我还看过你们上一次来上海的时候拍的照片呢,那是十年以前了吧?”她又转向我妈说话,而我却不敢再抬tou看她。
“是啊,过得多快,一晃十年都过去了。”
“小德都长这么大了,阿姨您倒是和照片上一点都没变,看起来还跟三十岁一样呢。您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呀?”
“哎哟,我哪懂什么保养呀,阿姨都四十chutou的人了…”
“看您说的,要不是知dao您是长辈,我都不敢叫您阿姨啦,怕是得叫姐姐了呢,嘻嘻…”在她们有说有笑的时候,我一直低着tou,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mei女姐姐的下半shen——微微飘动的白se裙摆下,一对膝盖若隐若现,笔直瘦长的小tui上裹着一层纯白se的丝袜,就像笼罩着一层雪白晶莹的薄雾。
她的双脚藏在一双银粉se的细高跟鞋里,只在鞋尖的鱼嘴口chu1louchu了两粒绷裹着丝袜的脚趾。透过半透明的袜尖,我甚至能看得chu脚趾甲涂成了浅浅的粉红se。
“小德,姐姐可听说了哟,小时候你到表哥家里玩,老爱哭鼻子哩!”
“嗯…呃?”没想到mei女姐姐又跟我讲话,我赶jin把目光从她脚上移开,心想表哥怎么把这zhong糗事都跟她讲,连声辩解dao:“也没有老是哭啊,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