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冲拳而下,眼中尽是数月来的种种耻辱“轰。”的一声,萧逸的身体竟是一整片“凹。”了下去,双眼泛白,气血不存,已然死得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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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的一声,萧念自剧痛之中醒来,睁眼望去,却见那粗壮如牛的兀尔豹正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身前,而反观自己,四肢被缚在一座邢架之上,双腿大开,无法抗拒的任由着这头野牛靠近靠近自己,而这一记切齿之痛正是传自自己的胯间私处,伴着她洁白柔嫩的大腿之上缓缓流下的一条嫣红的血丝,萧念知道,她的贞洁从此不在了。
“哈哈,好久没肏过这么带劲儿的姑娘了。”兀尔豹满脸淫光,毫无怜惜之意的快速抽动,因着邢架关系,萧念的玉腿自然张开,倒是省了他手上的固定,只需将他那粗如幼臂的家伙不断向上捣弄,便自可插得顺畅无比,处子初穴新开,萧念哪里受得了这般大小的阳物,只觉胯下要被撕裂一把的疼痛不断传来,稍稍几番抽插便忍受不住,失声痛呼起来:“啊!
啊!痛!啊!”“嘿嘿!”兀尔豹憨笑一声,根本不将萧念的呼喊当作回事,空出来的双手一把揪住萧念的胸前美乳,肆意的揉捏起来。
战阵之上硝烟弥漫,凡是从战场下来的人不说一身是血,多半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可这萧念却是不同,此刻被剥光了衣物绑在这邢架之上,活脱脱的一张纯洁的白纸,可此刻的兀尔豹就好似一位不通书法的粗人,正粗鲁的在这白纸之上留下点滴杂质。
兀尔豹久经战阵,亦是色中饿鬼,每每战阵之上擒获女子便是一顿胡肏海干,将萧念架在这刑架之上件事便是剥光了她的身子,然后毫无前戏的将他那根巨龙挺了进去,那自萧念玉穴之间留下的一注红线,便是这白纸上的笔污渍。
而此刻兀尔豹虽是无视着萧念的痛楚继续抽插,可也担心将这才到手的美人儿给肏死,故而稍稍放慢了速度,脑袋顺着双手握住的雪乳位置伏下,却是张开大嘴,一口便将那只白玉雪乳给含在嘴里,这厮毫不顾忌自己仪态,那脑袋儿怎么舒服怎么摆,不断在萧念胸前变幻着趴着的姿势,时而靠着左乳,舌头一转一吸,时而偏向右乳,淫念一起,轻轻一咬,又时而双手朝着中间一挤,那脑袋便埋在乳沟之处,朝着两端不断摇摆,似是挺喜欢这股胸间的挤压快感,可自然的,那唇舌之间流露出的丝丝口水便毫无顾忌的停留在这光洁的嫩乳之上,顺着萧念白皙的肌肤看去,那口水便显得分外刺眼,也不知这蛮牛嘴里又是该如何臭恶。
萧念此刻心中却是一片混沌,仅存的一丝神识却被胯下那支滔天巨棒给插得荡然无存,她的脑中只有疼痛,那本是属于男女欢爱的美妙情事,却被这眼前的蛮牛变成了一场酷刑,虽说那玉穴洞口已被这根巨龙渐渐撑开,可那每进一步便似是要重新撑开一次的撕裂痛感,无疑令萧念无暇它念,只能一个劲的痛呼不止。
双眼紧闭,银牙狠咬,虽是能感受到胸前又遭这蛮牛侵袭,可也依然无暇他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