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白天谈心事也行。”
碧莲皱起眉头说:“嗯…看来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杨宝金带着凯特琳和张秀媚走过来,打断我和碧莲的谈话,三人向我齐声恭贺巧莲几个师姊妹,这时候也都上前向我祝贺。之后上前向我祝贺的人可说不计其数,甚至有些人是我不认识的,或者有些是认识的,却忘记对方叫什么名字。
人群中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过来,她俩就是很久没见面的艳珊和康妮康妮向我握手祝贺说:“龙生,恭喜你!”
我凝视康妮可爱的脸蛋和她胸前高耸的胸脯说:“谢谢!”
艳珊上前祝贺我说:“龙生,恭喜你!”
“谢谢!没想到今天会见到你,你师父迎万小姐好吗?”
艳珊说:“师父回到泰国后,除了教一些入门的功课之外,很少谈其他的,不过她生下一个小男孩挺可爱的,叫邵迎龙。”
我口中不停的念说:“邵迎龙…邵迎龙…”
父亲走过来向艳珊打招呼,接着问我说:“什么邵迎龙?为孙儿取的名字吗?不错呀!邵迎龙…”
我答了一声说“不是”便走到树旁,取出香烟,回忆与迎万的往事。
当取出打火机的一刻,发现另一个熟悉的人影闪过,我即刻追上前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我镇定的说:“小姐,能否借个打火机一用?”
对方笑着回答说:“当然可以。在南非,你身上可以不用带打火机,但在香港,可要带在身上哦!”我惊讶的说:“真的是你呀,珍纳!我叫她们过来…”
珍纳即刻阻止我说:“不了!我现在这个身份不想见她们,免得尴尬对了,忘记向你介绍,他是我逃难时认识的丈夫米特瓦鲁。”
我礼貌的向珍纳的丈夫握手,接着问珍纳说:“为何你会来到香港?南非的情形怎么样?”
珍纳眉头皱了一皱说:“父亲和家人全在逃难中身亡,我在米特患难相助下逃脱,之后在国际政治保护令下来到香港,最后结了婚。对了,我生了一个儿子,目前还没有中文名字,你是风水师父,帮我为他取一个如何?最好有个‘龙’字,希望他日也能像你龙生师父一样名成利遂。”
我借故问珍纳儿子的出生日期,查问下知道不是我的儿子,再看看她身边的男人,心里就有些妒嫉,于是想了一会说:“嗯…既然你们逃难到香港,又在这里落地生根,那就取个‘根’吧!”
珍纳口里念着说:“龙根…龙根…不错…挺好听的…亦很有意思…”
我突然摸到口袋里那两个首饰盒子,心想碧莲还我钻石项链和戒指,肯定也把珍珠一并归还,于是拿出盒子打开一看,果然珍珠都在里面,心想珍纳逃难到这里,人地生疏,钻石项链和珍珠应该可以帮到她经济上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