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的高等教育都只是她的幻想。
她试着想要想起小学之后学过的东西,但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觉得她应该要生气,可是她好轻松、好疲倦,甚至连生气也不能够了。
她也记得自己疯狂的去迎合那个医生,要他将肉棒插入自己的体内,她这一辈子从没有那么需要过,医生只是告诉她性爱可以带给她比之前更强烈的快乐,这就足以让她忘掉一切了。
她应该要赶到忧虑,可是她就是不能够,她选择了不再思考这些事,只想着刚刚得到的快乐。
隔天早上,她醒了过来,发现房间的一块墙壁被打开了,她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还有其他的机关,墙壁里面是一个衣橱,里面放着一套白色的护士制服,衣服下面摆着一双高跟鞋,旁边的钩子还挂着一套丝质裤袜。
她坐了起来,司徒医生的声音马上传了出来“早安,亲爱的,昨晚睡的好吗?”“是的,司徒医师。”她没有思考却自动的回答了。
“很好,亲爱的,”他停了一停“请穿上你的制服,盈茹和妤芳等一下会帮你送早餐过去,吃完早餐后,她们会带你到昨天那个房间,你一定会跟她们走,亲爱的,她们是你的朋友,只希望你能复原,你了解吗?”
“是的,司徒医师。”又一次,她完全是反射性的回答“穿上制服,盈茹和妤芳会送早餐过来,吃完早餐后就跟她们走,她们是我的朋友,希望我能复原。”佩菁说着,缓缓的走向了衣橱,几分钟后,突然有一个想法窜入她的脑袋,她要复原什么?
就在她能细想之前,门就打了开来,先前那两个长发美女走了进来,妤芳端着放着食物的盘子,将它放在佩菁床边的桌子上,然后两个人站在一旁等待着,等佩菁换好衣服并吃完早餐,两个人抓住了佩菁往房间外面走。
佩菁突然想要逃走,她知道她只要逃走的话,那两个人一定又会在她身上注射那种神奇的药物,她想要得到那个药物,突然她发现她竟然并不想真的逃出这里,这种想法让她恐惧,但也没有使她难过多久,她很快的就不再去思考这些事情了,快乐比较重要。
她突然体认到她并不需要那些药。“服从是快乐的。”她低语着,当她被放在那个有头盔的平台上,一阵刺骨的快感窜过她的脊髓。
两个月后:留着大波狼长发的女孩,推着另一个短发女孩离开了餐厅“就是那个,对不对?”短发女孩点了点头,傲人的胸部跳跃着“她太棒了,医生就是在找像她那样子的人。”
“可是我不知道耶,”长发女孩说“诊所里好像已经太挤了,这样我们还有地方住吗?”“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事情,”
短发女孩说着“而且医生也不会一直留着谁,快一点啦,等她上了车就来不及了。”她们两个快步的赶上了他们的猎物,短发女孩拿出了一盒香菸“可以借个火吗,小姐?”
“对不起,”她回答着“我没有抽菸,我也没有…啊!”她感到右手臂被刺了一下,叫了出来,然后她发现那个长发的女孩正把针筒从她手臂拔出来。
“你是在做…”她的思绪完全的馍糊了,摇晃着身体,如果不是那两个女孩扶助她,她一定会倒到地上。一个男性的路人问着“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想要回答,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声,然后那个短发女孩说着“没什么啦,我朋友喝太多了,我们正要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