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朋友指着画说：“你们看，这里的女人拱向前，男人在她的后面，以那东西投到她的地方。这叫隔山取火。这方法需要男人双手揽牢着女人的，前拉后冲撞，一挑一剌，那妙境真的无以言表。”

“我猜着你早上一准来，我都为着你收拾好了。”她说，随即他自已将上那已是大大长长的东西掏掳来，就挨向了她的那一。

老吴一泡茶吃得差不多了，才有那上市的主妇们经过，她们有的臃，走动着浑的积抖；有那风情万角尽意的少妇；有着笔直腰杆目不斜视的端庄妇人从他的面前一一经过。

那些夹着包慢悠悠迈着四平八稳步的肯定是坐机关的，而打工的则骑着车横冲直撞追赶着时间。

丽正将那东西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如何能回答，只是把那脑袋啄米似的了。窗外早间的日亮堂堂，他从没如此真切细彻地见识女人的胴，真是肌肤聚雪、黑发裁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那天他过去了她家，见王荣文正和朋友喝茶聊天，他听着他们说得暧昧，而且句句不离女人裙下之乐，无非哪家女人姿颇佳，床榻之间又极尽，每每怨恨其男人短小而又不持久，独生暗咬银牙。

没会儿功夫，丽嫌不过瘾，就要他坐在她家木制的沙发上，自已则分开了两条白的大，他就见着她那一如苞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如同蜗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东西。

丽也就凑上前看了，讪笑着说：“这般活计，女人可真的消受不了。男人那东西，直抵到内，不会穿膛破肚，剌小腹。”说得三个男人哈哈大笑着。＊＊＊

她就满面绯红，嗔着说：“哪儿来的，怎会有这污秽的画啊。”荣文说：“你知那姿态吗，这有个名，是羊油倒浇。”

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随即旋动，将她那漉漉的地方照准就，雪森略一用力，那东西似长了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将去，就没她的里，霎时，淋漓顺着柄了下来。

雪森没敢怠慢，将自已的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满内搅，如搅辘轳一般。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吴便早早起开了铺，搬一张凉椅沏上工夫茶，便在铺前悠悠自得地品尝着。

雪森啾准王荣文该上学校去了，就急急地往对面他们家去，才要叫门，丽情焰灼灼地迎了来，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他的上，雪森的怀中就跌了个浑上下不着一丝一线，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

雪森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西在她的嘴里。手却在她大的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颈去那蓬蓬的一对房。

低下朝她的酥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细的腰搂住了，放到了她的床中去。

这一刻不是生意的时候，但却是人们最为忙碌张的时候，大人要上班，小孩要上学，来来往往的人都显得急匆匆，也是老吴最为欣赏的一风景。

又是谁家的女人虽是久旷怨妇，却那地方狭小，涩而难。说至兴致来了，两人都捧腹大笑，丽一旁见两人酣笑，也就拿对雪森直溜溜地瞟来，跟着略一动，裙里白生生玉莹莹的两条大隐约可见。

成熟。

她双目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他的东西，下面却就张开了大，见她那付兴兴的样，雪森火难耐，扶住那东西推起她的一只玉，对着半来的红鲜鲜地方，斜刺间对准便，她轻呀了一声，那一条玉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捉住了，扛架着就送起来。

＊＊＊太那么大、那么红、那么圆，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玫瑰红的细鳞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离，象火焰一样闪动着光芒。

她捻着那东西，忍不住溜溜地降下，张就啄住了，漫无边际卷动，绕着棱百般，吃的唧唧有味。

最早上学的是最小的学生，而最小的学生却驼着最重的书包。那些中学生就轻松得多，又是骑着车又只是薄薄的书包，有的脆连书包都不带就只堵着几本书在袋里。

赵丽刚好续了过来，不知画里究竟是些什么，接过那画看着，就见画中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蹲坐在男人的腰间，手却自已扪着自已的房，还着上下拱窜的动作。

间歇把手指探向她那一绒绒的地方，只觉得光如锦，直到了里，却是曲径通幽、狭腻柔，渐渐生了些的，就说：“等不及了吧？”

那朋友又拿了两幅画来，上面尽是男女媾时的姿势。二人指着画中的女，品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