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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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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暗自为陈小姐gan到焦虑。这样下去,不知会chu什么意外。唐佳慧转移了方向接着问:“陈小姐,您在给那个人zuo口jiao时,是穿着衣服的吗?”

“…没有。不是。我…没穿衣服。被他脱光了。”“陈小姐,那您知不知dao,那个男人这时是否也脱光了?”“…他,好象还穿着一件上衣。但下shen…脱光了。”“您能肯定吗?您是如何知dao他下shen是脱光的?”

“…我…被他两tui夹住,当然知dao。”“陈小姐,您能否给我们juti地讲一讲您当时的情景?”“…我…”“我的意思是,您能否描述一下您是如何为那个人zuo口jiao的?”

“反对这样的提问!法官大人。这zhong涉及当事人的个人隐私和尊严的问题与本案没有直接的关系,我qiang烈反对辨方再继续以这zhong方式提问。”

“反对成立。证人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请被告律师重新考虑问题的适用xing和应用范围。”我的反对第一次获得法官的认可,心里稍有安wei。但我知dao,这个女律师不会就此罢休。

她约微地用手缕了一下tou发,再次盯住脸se已经变得难看的陈小姐,放慢了语调,有些温柔地说dao:“好吧。让我们来设想一下:那个男人光着下ti,坐在浴缸边上,您也光着shen子,跪在他两tui之间,被蒙着yan,两手绑在背后,han住…呃,为他口jiao。是这样的吗?”

“…是的。但是,你为何要…”陈小姐再也忍不住辛酸,几乎呜咽起来。唐佳慧描述的那一幅刺激xing画面,清晰地映进我的脑子里。我心虚地向陈小姐望去。

她悲痛的脸上依然清秀无比,端庄的shen蓝setao装jinjin地包裹住她优mei的线条,隆起的xiongbu在激动中微微起伏。

透过那层衣服,我脑子里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luolou的躯ti的形象。我的下ti竟突然zhong胀起来。天那,我怎么会在这zhong时候…忽然我意识到这样的画面也一定会chu现在在座的每个人的脑子里。

我第一次shenshen地理解,一个受到qiang暴的妇女,会要面对怎样一个庸俗的社会。而我也只是这个庸俗的社会的一员。陈小姐这时的chu1境之难堪,远远超过了我预想。

但她只是用手巾ca拭了一下两yan,再次抬起了tou。我对她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大为敬佩。多少年了,作为一个律师,法律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许许多多的书面条文,它们更多地是被用来维护和协调各方的利益。

我从来不去想着正义和公正,也从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但是现在,一zhong一定要让罪犯服法的qiang烈愿望猛地涌上心tou。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从心来。真想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才华chu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zhong人渣辩护。

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shen上拿到多少辩护费。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qiang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zhong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tou,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jincha话dao:“法官大人,您知dao,如果我们连当时发生了什么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准确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犯?zuo为一个女人,我对陈小姐的同情决不亚于你们任何人。

但是zuo为一个被告的律师,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当事人负责。”她实在是个能说会dao的qiang悍对手,而且很知dao如何利用她是女人这一无jian不摧的利qi。

我能从她的话里gan受到那灼灼bi1人的气势。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辩力。果然,法官又一次偏向于她:“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吗?”“不用了。”

“那好吧。请被告方律师继续提问。”“陈小姐,您刚刚说您的shen子是夹在他的两tui之间,那么,您能gan觉到他的tui是光hua的还是长满了毫mao?”

“他tui上全是mao。”我再一次gan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律师是如何jianhua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开始到chu1搜索漏dong。从她的表情上,我猜测陈小姐快速的回答是未给她任何机会。唐佳慧转而再问:“陈小姐,除了他tui上有mao,您还注意到其他什么特徵吗?”

“…没有。”“陈小姐,您的双yan被蒙住,两手又被绑在shen后,您如何能够将那个男人的yinjing2han进嘴里?”“我…他nie住我的下ba,把那个东西送进我的嘴,我…”“我明白了。陈小姐,您曾经为男人zuo过口jiao吗?”

唐佳慧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续轰炸陈小姐,几乎不给她chuan息的机会,而且这些都是女人难以启口的问题,连她自己说到男人的yinjing2时都要打顿。

唐佳慧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陈小姐在慌luan中chu错。我知dao她厉害的问题后面一定还有许多。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我相信只要陈小姐如实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唐佳慧未必能找到机会。

但我还是在为陈小姐nie了把汗。“我…我不是说过嘛,我从没有过这些…xing经验。”“那么,您曾见过女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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