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核心,一切都以宝宝的健康为要。
加上霞姐手口并用,还有两颗硕大的木瓜奶子,也算暂时缓解了儿子的欲求。小张平时偶尔去公司一趟,检查一下水电和消防安全。现在公司业务还是停滞状态,员工都只发基础工资,交基本的保险金。
有愿意离职的,多发一个月的工资。不过现在外面不好找工作,只有两个家在外市的员工提了离职申请。淑娟对眼前的困难倒是没有太过担心,毕竟二月份靠网销情趣内衣,就有几十万的净利润。
总部的房子是自己的产业,义乌分公司的房租也早就交了一年,现在即便公司没有收入,怎么也能坚持到年底,而且疫情估计到夏天就结束了。
各地复工也陆续开始,没什么好担心的。小张四处联系货源,因为年前拿的那批货款都已结清,所以供应商也愿意合作。
最后从两家部分开工的内衣供应商那里拿了些货,归拢了半车,雇人送到总公司。晨星商服还没复工,所以售后的工作分给了娟姐和小张,惠香只负责接单发货。
到四月中算了一下,净利润在五六万左右,聊胜于无,总比坐吃山空要强。惠香最近的心情不太好,倒不是因为生意冷清。
从老家传来的消息,跟她最亲近的大姨,在四月初去世了。现在也没法子回乡奔丧吊唁,只能转了些钱给老家的表哥,在遥远的他乡遥寄哀思。亦军的记忆中,对刚去世的姨婆只有些模糊的印象。
很小的时候见过几次,后来某年初中暑假跟父母回老家,也去拜访过姨婆,只记得是一位个头不高,面容很慈祥的妇人。亦军的外婆去世的早,小时候妈妈在姨婆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对姨婆的感情很深。
这次老人去世,也是因为农村疫情封路,耽误了病情,脑梗昏迷后就没再醒过来。同样也是因为疫情的原因,丧礼只能简办,除去本村的直系亲属,也没邀请旁人参加,等惠香收到消息的时候,丧事都已经办完。表哥在电话里面还特意安慰说,老人是在昏迷中走的,没有什么痛苦。
现在这种情形,葬礼只能简办,等周年忌日的时候,再一起招待大家。惠香得知大姨去世的消息,抱着儿子哭过好几回。年少丧母,大姨对她来说就好像母亲一样的存在。
父亲再娶那年,大姨害怕她会受继母的气,还专门接她过去断断续续住过一年的时间。在亦军上初中的那年,惠香的父亲中风,缠绵病榻大半年后也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