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赶快结束。
惠香眼睛渐渐适应了灯光,微微睁开眼,忽然看到原来马桶上面嵌着一面大镜子,一组射灯的光准确的打在她两腿之间,镜子里面的亦军正红着脸死盯着自己被聚光灯映照的纤毛必现的私处,小阴唇因为双腿的扩张,微微裂开,露出的粉红尿道口上还有些许残尿,被射灯照着闪着晶莹的光。
惠香紧张地叫了一声,想要把两腿夹住,可是儿子力气很大,掰着双腿怎么也夹不紧,她只好用纸巾捂了上去。
“放我,放我放下来…”但亦军并没有听她的,隔着内裤把肉棒抵在惠香的臀缝位置,照例抱着回到床上才放下,俯身整理了一下惠香的裙摆。
顺手在惠香的脚腕上还握了一下,才回身关掉了卫生间的灯。隔着门,似乎能听见楼下霞姐的断断续续的叫床声,惠香拉过被子,捂住整个头,心里砰砰的跳,酒也醒了好多。
之前虽然都习惯了把尿,但是心里一直都自我安慰,没有被看到什么。这次被儿子清楚的观摩了全部过程,真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还不能因为这个给儿子扣分,因为《礼仪》细则规定在“过渡期”中级前隐秘部位时不允许触碰,这本来是保护母亲的条款,但是里面也写了,展示隐私部位时只要不直接碰触,是不会被作为负面行为扣分。
亦军知道妈妈对这种事情特别爱害羞,可能天生个性使然,但只要不犯规,她也没法发作,而且只要坚持,默认的可能性非常大,完全不用担心。打开手机简单记录了一下笔记,听了一会儿楼下深深浅浅的呻吟声,不一会儿累得也睡着了。
楼下张思伟抱着老婆进房的时候,发现屋里按新房做了装饰,应该是下午吃饭前霞姐和陈姐布置的,墙上有双喜字,床单和薄被都换了车上带过来的大红色铺盖。
领证之后在公司的卧房里面就是用的大红色,他也不在意,扒光了面前女人身上的衣服,放在床上搓揉着就想插进去。徐霞只好说“阿伟,稍微忍一下,马上好”说完把旁边准备好的一个两尺见方的雪白丝绸方巾展开铺在床上,然后臀部压在方巾上,分开两条腿仰面躺好。
小张知道赣北的风俗是新娘子第一次都要用白巾垫着,第二天这条沾了处女血的白巾会被明晃晃的晒在院子里的晾衣杆上,告诉全村新娘子的贞洁。
到了城里,虽然没有人再会把这个再晒出来,但他小时候就曾在衣箱的最底下,见过母亲的这种东西,只是上面的斑驳血迹已经早已变成了淡淡的乌黑色了。
“老婆,这是要做什么?”小张跪在霞姐的两腿间,扶着肉棒对准了熟悉的阴户,用龟头蹭着,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心想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再怎么也不可能破妈妈一次处啊?“我例假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