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将自己的内裤褪到了大腿,已经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用马眼上的分泌液将龟头润滑了一下,将妈妈的内裤又包裹上,来回套弄着。
不一会儿乳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将内裤又打湿了一片。亦军用妈妈的内裤擦拭了一下龟头,这次又仔细冲洗过,展平了挂回杆子上。松弛下来的身体,好像很疲惫,又好像很充实。
至于用妈妈内裤,亦军觉得妈妈既然没明说,只要做的隐蔽点儿,应该没什么问题。即便是被发现了,既然这次妈妈不说,那也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儿。只要学习上没问题,不在外面惹事情,家里这点小事,不捅破根本也不算什么。
况且自从看过那些淫母小说,里面的文字描写香艳刺激,虽然知道都是意淫,但是想来这种事情可能天天都在这个世界上发生,就像政治老师说过的,存在就有其合理性…
第二天清早,老林照例早早出门,儿子也按时去了学校。惠香在卫生间,撤下那条本应该已经晾干,却依然湿漉漉的内裤,用熨斗烫干了。
不然一直挂在杆子上晾着,照这样下去怕是到年底都不会晒干了吧。下午惠香接到老林的电话,说是建筑公司在临县的一个住宅小区的工地出了事情,拖延了工期,临时要加派十几个人去抢工期,大概要去三四个月,工钱一天多给八十块。
老林回家拿了些换洗的衣物,就跟公司的货车走了。本县的工地如今也不多,老林每年也都会有小半年回被派去外地打工,所以惠香也习惯了。下班后早早买菜回家,儿子放学回到家大概快七点多,做饭倒也不急。
惠香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儿子昨天换洗的衣服也晾干叠好。林亦军第二天要换的内衣也放到他的单人床上。惠香想了想,把早上熨好的那条三角裤叠了几层,夹在了儿子的明天要换的四角内裤里,脸上却说不上的火热。
惠香不是古板传统的人,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农村在两性方面禁忌反而不多,农村漫长的冬天,豪爽放狼的乡俗民风,导致村里乡里的各种风情韵事很多,甚至叔嫂公媳这种亲戚间乱搞,在农村也时常发生。
就像红楼梦里面焦大说的“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听得多了也看的多了,自己本家的叔伯嫂子就是跟小叔子私奔了的…人们反倒是觉得男人没本事守不住媳妇。衣住食色,人类的基本诉求,在农村反倒是更能追求自身的本性。
只是儿子似乎几年前还是拖鼻涕的小孩,如今长成了比自己还高的大小伙子,对男女的事情也开了窍,如同刚长成的小马驹一样,挺着硕大的分身在母马的身后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