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均的一贯作风，沉静姝从小就明白：不想挨罚就先认错。意外地是，这回沈均居然反问她：“你错什么了？”沉静姝：“…”她该说和另一个女私定终么…不敢抬也不好解释，所以沉静姝顺利错过了他父亲眯着睛，微微抚着下的须，老谋算的表情。

“帮我添添…”女的面容似乎是看不清的，可沉静姝又分明觉得无比熟悉。于是她像是被蛊惑一般，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叼住了女送来的玉。饱满圆的抵着嘴，沉静姝伸添着那凸起，生涩的开始取悦对方。

变故似乎都来得突然。就像沉静姝不会料到自己会在新婚夜被掳走，不会料到自己对一个女心…而曾经风光无限的司家，大概也不会料到，偌大的世家竟然一夜便可倾覆。

沈均不说话，沉静姝自是心虚，忙像往日那样去拿了蒲团，放到坐床之前。“父亲，”沉静姝直跪坐，双臂叠平举“儿知错了。”

“嗯哼…卿卿…”时有时无的，叫得沉静姝心，不禁更用力地着亲吻。上的女妖娆扭动，沉静姝也情不自禁地夹着双扭了扭，觉间有。不归…“卿卿…”黏腻的轻唤缭绕耳侧，沉静姝被这一声声的呼唤得酥，浑都泛起了。

可以说，沈府虽然表面风光，可事实上没有多少实权势力。如此情况下，父亲怎的忽然想去长安那等权利往来的风云变幻之地了？然而沈均只是气定神闲地抚须微笑。“你自好准备便是。”

“卿卿…”那声音很柔，很熟悉，让沉静姝忍不住放下戒备，全舒展地躺在榻上。温柔的呼唤不绝于耳，忽然，沉静姝好像觉自己变得赤了。意识的朦胧里，她一丝不挂，仿佛是躺在最柔的云端。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上沉静姝的脸颊。

“不归…”像在温池山庄无数次那样，沉静姝呼急促，抖颤的双忍不住地分开，想要被抚，被缓解的。

时年，六岁的沉静姝代替原本的上官婉儿，成为长公主安定的伴读。时年，长公主四岁。沉静姝脑海里忽然闪现一个女的影，纤长而挑，孤清傲。

“卿卿添得好舒服。”女自己扭动腰，把尽量地往沉静姝嘴里送，让她添。鼻尖也碰到了的，嘴被得满满的，沉静姝不得不用力着往外，尖因此不断扫过尖端。

沉静姝与司祟的婚事，自然算不得数了，相反，他们沈家反而因为嫡女的失踪得以与司家划清界限，不仅未受牵连，还因为差错救下长公主而被封赏。

“卿卿…”一个也浑赤的女现在前，她缓缓坐到沉静姝的腰上，俯下，把一只玉送到她的边。

轻轻叹了气，沉静姝不由慨当真是世事无常，福祸相依。不过她很快又想去父亲说的，他们不足五日便要发去长安了。长安…麟德元年，发生了许多事情。最令人唏嘘的，莫过上官仪被下狱死，其芝一同被杀，籍没全家。

父亲估计是要说她的信吧。之前沉静姝让思不归找人替她送信，信的内容自不再是求救，而是告知父亲不要担心。

字里行间当然还隐晦的暗示了那个人对自己很好，有些私定终的意思。尊礼端庄的才女竟也会有私许清白的荒唐事，沉静姝想她父亲八成是要生气的。

默念着佛经放空自己，前一片漆黑，渐渐地，浅淡的睡意也变得稠起来。“卿卿…”半梦半醒中，似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沉静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里萦绕不散父亲的话。“司傅结党营私，暗中与祁王图谋不轨，又作谋害长公主殿下，已被斩首…”

“长，长安？”沉静姝惊愕地猛抬起，不敢置信。自沉均因为同僚诬告而遭贬谪，虚挂太太傅的闲职返回故土郓城后就一直闲云野鹤，游离朝政之外，不问世事。她的弟弟沈既明虽然在前年登科仕，但所任职位也不过从六品的员外郎。

便径直转往回走，沉静姝愣了愣，瞅沈均已快过走廊转角，忙把帷帽往地上一丢，小跑跟上父亲。

“好了，静姝，”沈均很快又恢复严肃“我叫你来，是想让你近日准备准备，我们很快要启程去长安了。”

作为一家之长的司傅首异，祁王也被剥夺封地，放岭南，多年来横霸郓城的两大权贵就落得这么个凄惨的下场。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院，到了书房。沈均推开门，里净整洁，文房四宝与各式家摆放得井井有条。书房里隐隐有静神的檀香气息，沈均走到坐床前，一撩袍盘坐下。他沉静的目光望向沉静姝，沉静姝不由暗暗咽了下唾沫。

那是曾经的长公主，现在摄政的大长公主。也是令沉静姝动过妄念的安定…心中无端有些怅惘，沉静姝不想让自己再陷豪无意义的忧思之中，脆由侧卧改为仰面躺平，然后用力地合上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