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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门上黑漆斑驳(2/2)

少年先是摇了摇,一会儿又,见两人面面相觑,这才迟疑:“说不定是有的。我…我看着书哩,没怎么留心。官老爷是要找车姑娘呢,还是找五绝庄?”

据说后人与本地乡人相不睦,家声遂逐渐隐没。若非耿照曾听邻居老人说起五绝将军的凛凛之威,只怕今日也是耳东风,不知其所以。

少年打量了他几,又看看后边的弦:“知了。”一双睡惺忪的无神眸却颇有戒心。怀疑生人乃人情之常,耿照不以为意,细辨地上的辙痕迹之后,与弦并辔朝山上的庄园骑去。

当年独孤阀起兵东海太平原,招辑亡,号召各地的难民加武装军队。这些离失所的外乡之人别无去,为求饥饱寒,索以军旅为家,打完了异族,又接着参与一统天下的央土大战。战后在东海生,称作“中兴军”

久而久之,成了传通用的名号,连当地土人也如是称呼。上官仁等人转战各地,致仕时年事已,虽娶新妻幼妾、辟广夏良园,迟暮的老将终究不敌岁月风,人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退隐数年之间,接连撒手尘寰,连最长寿的上官仁也死了有十五年以上。

脸不动,低声对弦:“他不想让我们五绝庄,必有古怪。”弦轻轻颔首,回:“我盯着他。”白皙透红的掌心里掠过一抹光,已悄悄将那枚磨小圆镜拏在手中。

(既是五绝庄,那便不会是岳宸风的据了。奇怪!符姑娘来这里什么?)他沉片刻,又问牧童:“小哥,你可有见到一辆黑漆车从这里过?驾车的,应是一位白皙貌的白衣姑娘。”

少年愣了片刻,怔怔摇:“没看见!”耿照哈哈一笑,对他轻挥鞭致意“吁”的一声掉转,继续前行。

(难…便是那里?)耿照与弦对望一,正要下鞍系、检查地上的辙痕迹,上忽有一晃脑而来,两只弯弯的角一边挂了把用草杆扎起的萝卜、芹等野菜,另一边却是几卷书,背上一名少年光着脚板,全上下作牧童打扮,正捧着书卷低哦,模样倒与下的老有几分相似。

这五人都是中兴军的骁将:上官战,取敌将首级如无人之境。公孙使义擅用双刀、何遵礼力可举鼎,李知命百步穿杨,而漆雕信之则通晓战,赤古渡一役顺风焚毁敌船百余艘,至今仍为人津津乐。五人连手,号称敌阵皆绝,江湖上都五德庄叫“五绝庄”

两人再行里许,路突然一宽,一路蜿蜒至前方的小山丘之上,丘陵的密树之间隐约透幢幢屋影,似有院落庄园。

然而耿老铁之,不过是中兴军里的无名小兵。而中兴军系的将领也在东海安立命,其中有五人结伴退隐于临沣,朝廷特拨百邑赏赐,以五人名讳中的“仁、义、礼、智、信”为封,赐名“五德庄”

数丈,却听那少年圈大喊:“喂,官老爷!你们不是要找姑娘么?庄里可没什么姑娘。”耿照勒,鞭梢往地下一指,笑:“可车往庄里去啦!你看见姑娘车了么?”

他沿途向田里的乡人打听车下落,临沣县是乡下地方,几天都不见一回象样的车经过,符赤锦的艳与轺车的华贵自是乡令人印象刻,简直是无所遁形。

两人来到庄院附近前,见大门锁,门上黑漆斑驳,似乎颇历沧桑。檐下悬着一块“五德威服”的横匾,刻的大字泥金泰半褪去,连四角的红绸扎都成了不紫不靛的酱缸陈,看来“家中落”的传言确实不假。

耿照心念一动,拍赶上前去。“这位小哥,敢问山腰那是谁人家的宅院?”牧童的背影看似冲龄,年纪却与他相仿,耿照连喊数声,那牧少年才从书中回神,抓皱眉:“官老爷既来到五绝庄的地界,怎不知上边便是五绝庄?”

腹中。

耿照心想:“小小牧童,竟也如此好学不倦。五绝庄果是朝廷教化之地,风气淳厚。”他是农村铁匠,读书不多,平生最敬好学之人,不觉微笑:“我找车和姑娘。你若是看见车,还请同我说一声。”

耿照的父亲耿老铁,便是中兴军,耿家所在的龙村即是散在东海各地的中兴老兵聚落之一。

镜中那少年兀自看书,一路骑着老摇晃而下,既未改变路线,也没有施放火号信鸽之类,直到山脚边上一转,小小的影才消失在一片碧油油的田畦之外。

腔调奇特,浑不似东海本地之人。耿照方才沿路打听,发现田地里年岁稍长的乡人都无音,一如别地的寻常庄稼人,大约二十岁上下的少壮青年,说话却杂有一熟悉的腔调,经少年一说,这才省悟:“原来这里便是五绝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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