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盒似乎本是贮装脂粉之用，只比制钱略大一些，揭盖一瞧，盒中的红粉末约只一片小指指甲的量，耿照心想：“这也难怪。符姑娘说这解药本就是剧毒，用量极少，带着满满一盒也没什么用。”

这次他是刻意为之，极尽挑逗之能事，用、中二指轻轻重重地拈着膨大充血的蛤珠，得声唧唧，淋淋的浆汩汩而。

等等，如此一来，哪还有第三只手来给她喂药？他突然想起符赤锦临去之前，那一抹讳莫如的银铃轻笑。…这一切…早在她算计之中。就算找到解药，孤男寡女两个人，要解豨蛇烟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烦至极的事。

他反复思考，终于下定决心，将一撮计量好的药末中，卧在弦侧，一手握住她圆的房，一手摸她的心里，细细着的。

放耿照在这里想办法救人，无论符赤锦打算要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两人会来碍事。（可恶！）更糟的还不只如此。就算耿照只取一小撮药末，少到与几粒盐差不多，一放在板上仍是苦如黄连蛇胆，气得他差将药末咽下去，心中直将符赤锦骂上了天：“如非是我吃错了药，便是她胡说一气，本解不了毒！”

弦被他抠得剧颤，死死抓着他的手剧烈息，被他以封住的小嘴着涎，发急促而激昂的闷钝声响：“呜…唔、唔、唔、唔…呜呜…”腰肢一拱，中一清泉激而，划长长的优弧线，淅淅沥沥地了一榻。

但解除豨蛇之毒不过是权宜，耿照不可能为此夺走她的贞，灵机一动，以中指沾了沾黏稠的薄浆“噗唧！”一声了她小巧洁净的。弦僵，雪绷，不由自主仰“呀”的一声，地脱唤。

耿照不是一次看到女人，但以劲之、量之多，却没有比弦更厉害的。她连几注，绷的又躺下，只剩细雪的玲珑脯兀自起伏，颈上间的红逐渐消褪。

见盒中药末所剩无几，明白只有一次的机会，失败了，弦便唤之不醒，须带回莲觉寺才有解，今日再也办不了其他事。

依言挑些许药末搁在尖，岂料竟苦得像黄连也似，想起符赤锦的嘱咐，赶冲到桌畔找茶壶，壶中竟连一滴也没有。（糟…糟糕！）这间偏室本就无人居住，谁没事来给一间空屋添茶？耿照“呸、呸”直唾，顾不得行踪暴，一闪窜房门，所幸在院中找到一大缸接起的雨，也不面碎萍，赶舀了一勺冲洗，连漱几，又打了桶回到房间里。

耿照整只中指已她的中，指尖抠着韧的不停振动，那啜的劲力与膣中全然不同，凶猛的程度却犹有过之。

弦的睛还睁不开，手指却轻动了几下，一手虚弱地搭着他的手背，另一手却不住抓着床榻，似要揪被单。

趁着檀一开，耿照翻压着她，以相就，用将苦味渐去、甜味已生的药末小嘴，一边以手指她凑的中。

但弦毫无意识，这些周边的刺激一一被阻断后，上的受变得更单纯直接，抚固然令她动情，却无法更剧烈地燃火。

弦的初初破瓜，小巧的不堪蹂躏，原本应是苦多于乐。但耿照对她十分温柔，曲意照拂，再加上从下来的分委实丰沛，她的又较寻常女更加细，窄的得到充分泽，渐渐被了异样的快，迷迷糊糊中与他四贴、尖翻搅，吻得难解难分。

耿照摆片刻，终于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激，抚摸已不如初遇时新鲜。男女好时，除了的实际合，还须搭环境、言语、心境的刺激，才能攀上峰，同登极乐。

弦极是，的气味却颇清，犹如新芽、苞带，毫无刺鼻异味，予人洁净之。她的鼻息逐渐重起来，反应却不如前度剧烈，连“唔”声也几不可闻，更别提开。

吃了过亏，这次他动手之前，先在脑海中试演了一遍施救的程：先试正确的用量，一手扶起弦姑娘，一手撬开她的牙关，将解药抹在底上颚，让津唾慢慢溶解，留腹中…

气呼呼的连漱洗都没劲，呆坐了一会儿，忽觉尖浮一甜，恍然大悟：“唾沫若能将药末化开，味就会变成甜的。倘若过量了，化之不开，便仍能尝苦味。原来如此！”

溶于津唾的药被弦吞下大半，还有一份从两人剧烈啃吻的边嘴角淌了下来，晶亮的渍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至锁骨，汇成了小小一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