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罗小东，谭菲菲也拿回了自己赢到的钱，两人上了奥迪车，往着城南的方向驶去。“夫，你真厉害，我发现已经开始上你了。”

“哦。”张元减慢车速，沿着人行边沿，可这晚上，想找个厕所还就不容易，最后只得把车在一家工厂的围墙下的一个角落。“啊？就在这啊？”谭菲菲皱眉说。

“啊？你的朋友最后怎么都是敌人？不过你放心，我和永远都不会你的敌人。”谭菲菲把脸贴着张元右手的手背上，轻轻磨娑，女孩的脸那么，还带着乎乎的温，张元忍不住转过手，主动摸着谭菲菲的小脸。

“是嘛，你运气真不错。”罗小东的神里又有一丝向往的神彩，对于这枪中之王，哪个枪的人不希望自己拥有一支呢？

随着这样的抚摸，黑暗的车辆仿佛温度上升了许多，谭菲菲的脸上只觉得越来越，也有些，她想把那只有些凉的手放自己衣服，可是她知张元不喜自己太主动。过了一会，谭菲菲轻声问：“如果你杀他的时候你会手么？”

“是呀。”谭菲菲也跟着叹气，睛失神的眨了两眨“不明白男人之间为什么那么多斗争。”

谭菲菲还沉浸在刚才的狂喜中，看着张元的神已经充满了崇拜。“是么？其实关键是那车好。”张元回答。

“为了理想，为了仇恨，为了金钱，为了女人，可能是男人的念太多了吧。”“可是我想不通你本来不准备飙车的，可后来又趁我不在参加飙车了呢？你又是为什么呢？”谭菲菲到现在还没清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又问“夫，你是不是经常飙车，我都崇拜死了。”张元笑笑回答：“其实这样的飙车不算什么，你见过驾驶着坦克车玩90度大飘移么？

“哦。”谭菲菲了。车里沉默了一会，张元突然又忍不住拿烟，自己了一，了一，然后使劲把烟雾吐了来，仿佛这一下要吐心中所有的郁气。

“不会。”张元摇“因为他同样也不会手。”可能是两人谈话的内容和动作太不相，所以张元心里又有些慨，从谭菲菲那边回手，安心的开车。

“你真的和小东哥是朋友嘛？要不然他怎么舍得把好车给你让你赢？”张元睛看着前玻璃外遥远，淡淡：“朋友？是朋友么？虽然他是个英雄，也很让我欣赏，可是…”张元目中冷电一闪，一字一顿：“我们却注定要敌人。”

“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张元又说：“你和浦东帮联系密切，你的朋友又有很多是浦东帮的，所以我很担心你会惹事端，所以我希望你最近少和她们在一起，否则…”张元了气“别怪夫不你的死活。”

“夫，我要。”谭菲菲突然低声说，其实她刚才在五角场的时候就想上厕所了，可后来一激动给忘了。

“原来是这样。”谭菲菲低下，然后又抬起：“不可以化敌为友么？”张元微笑摇“不可以。”

“朋友？敌人？”张元摇摇，带着无奈的苦笑“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或许今天是朋友，明天就成了敌人，或许以前是生死之，下一次见面…就成了取你命的死敌！”

张元实话实说：“为了你。”“真的呀！”谭菲菲的睛顿时亮了起来，她太兴奋了，这样一个让人崇拜的英雄原来竟然是为了自己，换任何女人也会激动。谭菲菲一下扑过来，抱着张元的一直胳膊，不住的嘟囔着“夫，我死你了。”

谭菲菲本想都没想过坦克车也可以这样，在印象里，那玩意都是那么笨重。“不是我，是我的一个好兄弟，他叫烈虎，不是知何时才能见面，不过我想见面那时，我们已成了敌人，以命相搏你死我活的敌人。”

“啊？”谭菲菲被这个回答惊到了，张大了泽的小嘴“为什么？”＊＊＊“为什么？”谭菲菲惊讶的问，在她看来夫是英雄，罗小东也是英雄，俩人看上去又那么亲，怎么会是敌人呢？“因为中海帮和浦东帮注定是敌人，而且撕破脸的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了。”

五六十吨的坦克车，冲到小山，然后直接挂5档，疯了一样冲下去，来到山下一个大飘移，瞬间转向，都不需要掉转炮，轰的一声就是一炮，然后把面前的一切障碍都压扁。”“真的么？是夫你么？哇，这才是真的。”

虽然张元和罗小东两人互相欣赏，可是所谓人在江湖不由己，各为其主罢了，他们都有自己的要求和梦想，和自己一方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谁都不会背叛所属的帮会，所以，他们都无可选择，只有成为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