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只手已悄悄伸了包短裙下面，刚到那片密的绒时，王丽帆轻轻捉住那只手，说：“黄校长，别急，心急吃不了豆腐，只要我们培训班搞好了，我迟早会给你的。”

李小青说：“没衣服换，我光着回家？”王娟说：“我老公在县城跟一帮朋友打牌，今晚他不会来学区，也不会来找我，你就在我这培训班睡。我帮你把衣服烘。”

王丽帆边洗衣边说：“现在学生多了，今天唐斌招了一名新老师，她家比较远，又没有托车，因此，我让她睡培训班那张床，自己晚上回来睡。”李小青惊喜地说：“以后每天在家里睡？”

傍晚时分，李小青提前回到太山村家里，见王丽帆在井边洗衣服，便走过去，说：“晚上不在培训班睡？”

李小青依了，洗过澡，钻被窝里，搂着王娟说：“下步怎么搞？先前的计划下毒？”王娟说：“王丽帆是直接给黄明启喂的，总不能把毒药抹在她的上吧？”李小青被她逗笑了。

又两张百元的人民币，王丽帆的罩里，说：“女，你的有功，奖励你！”且说李小青因偷看王丽帆喂被淋一后，一路骂骂咧咧，来到读书郎培训班。王娟见了，吃惊地说：“你这是怎么搞的？”

去你们那参加培训。”

李小青涎着脸，问：“你是说昨晚的事？”王丽帆听了，把衣服丢在脚盆里，说：“你如果讲去，看我不把你的命割掉！”

李小青气愤地答：“王丽帆那娘们搞的。”接着，便把王丽帆如何喂，自己如何偷窥，王丽帆又如何往自己上倒掺有小便的冷等，一五一十地说了。王娟说：“你先去洗个澡，把衣服洗了。”

李小青听了，觉背脊一阵阵凉意，他没想到前这个女人的心竟这么狠。李小青藏好药，又要那事，王娟想起他的技相当好，于是依了。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李小青起了床，骑着男式托车匆匆离开。下午，李小青假装去文曲星培训班玩，发现又有一百多个学生在那里排队报名参加培训，他上跑去告诉王娟。

忽然惊叫起来，说：“有了！”又说：“王丽帆每次把洗过的都凉在她家二楼的台上，我只要用长竹篙把取下来，并在贴的那一侧抹上药，这样，王丽帆上后，毒药就会粘在上，如果黄明启叼着，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毒药吃肚里。”

王娟听了，赞：“好主意！”下床拿来一瓶药。李小青接了，说：“不会把他毒死吧？”王娟不屑地说：“毒不死的，但吃了这药后，黄明启的那条小就保不住了，十有八九会截肢。”

王丽帆抬白了他一，说：“我每天在家里睡与你相？你给我老实，有些话不该说的，就不要说，惹了，小心我割掉你的。”

李小青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起今晚要去给王丽帆的抹毒药，心就咚咚咚地狂。月亮下去了，山村开始变得朦胧起来。李小青看看手机，上面显示时间为凌晨1。

李小青嘿嘿笑：“怎这么凶！”又东拉西扯了一会，回家去了。秋的晚上，村民早已梦乡，除了一两声狗叫，山村显得异常宁静。

王娟听了，骂：“黄明启，一个女人的就把你得认不爹娘是谁了。老娘要让你尝尝厉害。”对李小青说：“我的计划，今晚开始行动。”

黄明启嘿嘿笑：“好，好！”这天晚上，两人在民房里一直玩到夜才离开。第二天下午，黄明启果然遵守诺言，指令各班主任老师动员一百多名学生来文曲星培训班报名。数着一沓沓红的人民币，唐斌兴得咧着嘴，说：“照这样下去，一年收几十万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