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运说：“在王丽帆家几次偷吃玉的人都是你？”空山和尚“嗯”了一声，垂得更低。

张小运长长吁了一气，偷吃玉案今天总算告破了。几天后，张德昌因系冤假错案，被无罪释放。回到太山村家里那天，唐斌和李小青特意搞了一桌酒饭，为他归来接风洗尘。

两名警察便把床垫掀开，只见床板上有一个安全。张小运上手，用摄夹起来看，发现安全未开封。他把东西装好，对那两名警察说：“走，去圣山寺！”

张小运心想：“难王丽帆家的那个安全真的是空山和尚留下的？如果是他，为什么不使用，却要留下来？”一时想不所以然，忽听得又一名警察说：“这里有副假胡须！”

空山低低地说：“那晚我本想上它，可想起这个玩意就象穿件雨衣一样，那事不刺激，于是没使用，当时我把它放在床垫下，可离开时，由于走得匆忙，竟忘记了。”

只见他手里举着一个安全盒。张小运打开数了一遍，发现盒里少了一个安全，而刚从王丽帆席梦思床垫下捡到的那个正好跟它系同一个品牌。

张小运说：“我们在圣山寺空山和尚枕下找到的。”王丽帆骂：“变态！”张小运说：“麻烦你剃一撮给我，我们要拿回去化验比对，以便最终认定空山是否就是偷吃玉的嫌疑犯。”

递给张小运一把剃须刀。张小运听了，只好帮她剃了，用袋装好，对那两名警察说：“我们回去。”返回公安局，化验结果很快来了…两系同一个人上的！三人来到刑侦大队审讯室，张小运说：“空山，想好了没有？”

三人来到寺院，休息屋，翻箱倒柜，突然，一名警察叫：“张大，你看！”张小运抬。

那两名警察骂：“你这秃和尚，你房间里的东西，你也不认识，讨打吧？”扬起电警，下开关，发劈劈的声音。张小运说：“帮他恢复一下记忆。”话刚落音，鞭雨般地在空山上。

时间转就到了历九月份，这天下午，李洁在镇上搞完秋季培训班招生活动后，对唐斌说：“夫，明天我和雷淑芬就要去大学读书了，今后让谁来给学生上课？”

来到王丽帆家里，张小运把假胡须递到她面前，说：“你认识这个吗？”王丽帆瞟了一，惊：“这是我下面的！谁成假胡须了？”

抓后，她再也没住这间卧室了。现在，王丽帆指着一张席梦思床，说：“就这张，当时他抬一下床垫这。”张小运说：“把它抬开。”

王丽帆红着脸脱掉包短裙和丝袜。张小运说：“你自己剪啊？”王丽帆羞答答地说：“剪一分不好看，而且扎人，不如全剃了。”

打得开绽后，张小运说：“记起来了没有？”空山说：“是我的。”张小运说：“王丽帆席梦思床垫下的那个安全是你留下的？”空山了。张小运又问：“为什么没使用，却留下？”

张小运接过来看了，原来是用制成的，说：“这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那两名警察细细端详了一番，说：“这很长，油光发亮，估计是女人上的，哦，上次王丽帆曾说过‘采贼吃了玉后，又把我的剃了，从窗逃走了。’想必这就是她的？”张小运说：“再去问问王丽帆。”

空山说：“我没什么好想的，该说的都说了。”张小运冷笑，把那个安全盒和假胡须放在面前，用笔推了推，说：“认识这个不？”空山见了，脸立刻变得苍白，木讷地摇摇。

张小运说：“这假胡须也是王丽帆的？”空山和尚答：“我见她的长得油光发亮，就象打了蜡一样，所以剃下来了假胡须，在寺院里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