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下了床，说：“我自己去，你等会拿纸来给我。”边说边跑了去。过了一会儿，唐斌估计儿大便完了，于是拿着纸去了对面的公共洗手间。来到男洗手间，却不见小家伙。唐斌心想：“他跑哪里去了？”站在过里叫：“沙沙！”

郑芳说：“值一周白班，然后值一周晚班，就是这样的。”唐斌“哦”了一声，说：“那这周你值夜班？”

郑芳把视线从车窗外移回来，说：“嗯！”唐斌笑笑，说：“那累哟。”郑芳跟着笑了，说：“不但累，而且无聊，一个人，坐在值班室整整一晚上，你说无聊不？”唐斌说：“你们值班怎么的？”

才叫一遍，听得沙沙答：“我在这里！”唐斌扭看，只见小家伙正蹲在女洗手间正对门的那个坑上大便。唐斌忍不住笑：“你怎跑到女洗手间去了？”沙沙说：“爸爸来帮我！”

，便没话找话说：“你们妇产科晚上就一个护士值班？”

老岳母听了，睡意一下上来了，打着呵欠说：“沙沙，外婆带你睡觉。”一边说，自己一边上了床，盖了被。沙沙爬到床上跟外婆打闹了一会儿，突然说：“外婆，我要上洗手间大便。”唐斌忙说：“你下来，爸爸带你去。”

老岳母说：“小唐，今晚病房里有张床空，我带沙沙早睡，昨晚没睡好，太累了，你今晚好好护理李萍。”唐斌自从在公车上答应晚上陪郑芳打牌消磨时光后，就一直不得早天黑。

站起，就要去。唐斌又把和双侧到一边。郑芳依然用一只手抓住前排座位的靠背，慢慢从唐斌前挤过去，当挪到跟前时，唐斌故意伸一只手，捧住她的，说：“小心别跌倒了！”

郑芳也不避让。唐斌见她不反，稍稍用力，五个手指便掐了里…＊＊＊郑芳下了车，朝唐斌挥挥手，唐斌也赶挥手表示再见。他没想到这个护士昨晚刚刚认识，今天接连摸她两次不但没有拒绝，反而下车后还向他挥手。

两人正说笑间，听得公车播音里说：“福仁超市到了，请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郑芳说：“我去超市买些菜。”

转就要走，却听得郑芳说：“把纸给你儿，我帮他。”唐斌听从她的意见，把纸递给儿，红着脸走洗手间。在外面等了大约一分钟，沙沙走来。唐斌说：“你怎跑到女洗手间去了？”沙沙答：“那里好玩。”

“嗯！”唐斌笑：“这周才刚开始呢，我正好要在你们医院一周，不如我晚上陪你打牌消磨时光？”郑芳一扬，笑：“好啊！但不要让护士长知了，不然挨批评的。”

只见护士郑芳正蹲在那里，退到了大下方，洁白如玉，原来，女洗手间只有两个解大便的坑，沙沙跟郑芳刚好一人蹲一个坑。唐斌赶说：“不好意思，我不知有大人在里面。”

唐斌以为里面没人，便拿着纸走去，来到沙沙跟前，正弯给他，只听得隔坑上传来“啊”的一声。唐斌心里一惊，抬看。

唐斌隐隐到，这女人将会成为女集中营的第一位成员。晚上，唐斌来到病房里，只见最里边的那张床空来了，打听得知，原来是那个产妇今天上午院了。

现在，老岳母又提早休息，这正是求之不得呢！他在肚里想：“睡吧，最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莫打扰我跟女护士打牌。”嘴上却说：“妈妈辛苦了，你老人家就带沙沙早休息吧，护理李萍的事给我。”

唐斌又好气又好笑，说：“你去那里，阿姨会把你的小割下来，下次莫去啊！”沙沙说：“阿姨割吗？”唐斌顺便说：“割下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