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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梦仙楼四大hua旦各自拥有独立的小院落,那晚,秦梦仙安排的是任君怡的寝居。
任君怡生xing好yin,房中大床可容六人同时作乐。至于殷水悦,虽然被安了个shi淋淋的羞人名儿,xing子却温ruan如玉,无论房内房外,都更像个ti贴可心的小妻子而非青楼名ji。
一入房间,任君怡就ruan倒在常旭怀内,双臂勾着他的后颈,星眸半闪地向他索吻。真夜见她二人之she2在chun外便已纠缠不休,又旁若无人地大声yun嘬,只觉得如万蚁挠心,又痕又酸。
殷水悦嘴角han笑,牵着真夜的手走到床边,摸chu几只翘tou翘脑的角先生,语声粘腻地问:“小相公要用哪一只?还是想让水悦来?”真夜红着脸说:“你从何chu1看穿我是女子?”
水悦甜甜轻语:“哪里有肌肤这么jiaonen的男子?你倒是让姐姐见一见。”常旭咭声一笑,真夜恨不能过去踢他一脚。任君怡拉着常旭从另一边爬上大床,故意挑逗他:“你家娘子设了这一凰三凤的局,人家真想看看你明天如何下床。”
常旭的大手在任君怡shen上四chu1游摸,在她耳边说:“谁说那贱人是我娘子?况且她有她干,我有我干,大家各干各的,明日我倒要看看你这小狼货怎么下床呢。”
任君怡jiaochuan细细地说:“她若不是你娘子,醋劲又怎会那么大?远远都闻到了。”常旭埋首于她高耸的xiongru嗅xi那gu醉人甜香,懒得回答。那边,真夜指着一个双tou的玉角说:“好长,这怎么行?”水悦笑盈盈地捡起那玉角,说:“要不,咱们就试下这个。”
真夜看着水悦解衣,不知为何总觉得人家的动作透着gu说不chu的jiao媚,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好看。
水悦大方地将自己脱成一尊白玉观音,又来解真夜的衣带。真夜迷迷乎地随她施为,心里好奇怪水悦怎能如此轻柔,只听见水悦jiao呼:“妹子好jiaomei的shen段。”
那一声由衷的赞mei令真夜甜丝丝的,心中窃喜,还未回过神来,水悦雪hua的shen子已经拥住了她。
xiong前四wan互磨,ru首渐渐凸起,带了些微ying意。真夜好羞,明明对方也是女子,自己怎会有这样qiang烈的gan觉呢?水悦添了添真夜鼻尖,she2tou慢慢hua下,在她浑shen颤抖中,吻住了她的chun。
二女shi淋淋地接了个悠长的吻。真夜发现大tui上jin贴水悦下shen的地方,水津津油huahua的shi了一大片,不觉惊呼:“好多水!”
水悦终于第一次louchu羞意,腻声说:“现在你知dao人家为什么叫这个名儿了吧。”真夜点tou连说:“怪不得怪不得。”
水悦故作生气地在她tui心捞了一把,jiaojiao地说:“你自己还不是shi得一塌糊涂。”真夜叹dao:“gen本不是一个级别。”
她转tou问常旭:“你说水多好还是水少好?”常旭正抱着任君怡赤luo的jiao躯吃nai,闻言吐chu口中的粉nennaitou,沉yin说:“一般来说是水多比较好。看见一个女人被自己干得水liu成河,任何男人都会很有成就gan。”
任君怡狼笑着说:“等会我niao你一shen,看你shuang不shuang。”常旭豪迈地回应:“你这sao妮子想不niao都不行。”真夜恨恨dao:“无耻。”水悦无言一笑,低touxi嘬真夜鲜红的蓓lei。
真夜舒服得四肢tanruan,浅yin不绝。这并非水悦第一次服侍女子。近一两年来,仙姐时不时地也会叫她侍候,因为,天子唤秦梦仙入gong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但最近这半年,情况又完全改变,白玉郎忽然钻研起调教术来,于是又想起了开ji院的秦老板。
这半年,水悦没有再侍侯过任何女子。对这zhong事,她说不上喜huan,也不至于讨厌。自从十岁那年被抄家之后,她就知dao,自己已经不再有喜huan或者讨厌的权利。
她所能zuo的,只有逆来顺受。水悦几乎添遍了真夜全shen,最后才来到两tui之间那片禁域。她细细地添着真夜的tui心,连那朵jin缩的小ju都不放过,把真夜羞得掩脸jiaochuan,yin中不住xiechu丝丝miye。
真夜的耻mao非常稀疏,望去十分光洁,红nennen的两ban厚chun高高隆起,夹住两片微lou的小rou叶,中间一丝jin闭的roufeng内不时沁chu晶亮的hualou,散发着一缕微酸的温ruan气息。水悦将那双tou玉角han了一截入口中,濡shi了。
然后用那shihua的一端细细地研磨着真夜的幼nenhuachun,一寸寸地往里ting进。玉角入到一个guitou大小,水悦就将另一端对准自己的xue口,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