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日偷看到姑姑与白玉郎的好事，她刹时间羞恼不已，尖声叫：“你！我才不要！我要回去！”白常旭扔下一句“那自然好”便也不回地走了。

白常旭一掌拍在那女的上，疼得女低低地惨叫一声，只听见他对女笑语：“芷菱，真夜要找你呢。”

令人羞耻的啪啪声在四周回，空气中漂浮着一烈到令人窒息的靡雾氛。在如此烈的冲击之下，真夜呆立良久，终于艰难地开：“我要走了，你去找你的程大小吧，我不着。”

只留下脸红耳赤的真夜一个人生闷气。至少他长得还算顺，真夜心想。真夜知自己随时都可以走，所以她反而没有走。对那个男人的好奇心，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心，不知不觉间俘虏了她。此后，白常旭每晚都来看她，但通常都没什么事，也不多说什么，稍坐即走，似乎只是纯粹想确认她还在不在。

白常旭还以苦笑：“所以就算你也要走，我也不会介意。我可以保证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有人来替你，而且据我所知，来人无疑比你更适合演这个角。”真夜笑问：“那个替我的人是谁？”

大床之上，白常旭正扶着一个娆的半女，从后面一下一下地狠力死着。那女早已被得双失神，气多而气少，连声都若有若无。白常旭虽见真夜来了，却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旧自顾自地开垦着那女的门，甚至还更加卖力。

何隐瞒，真夜小千万别介意。”真夜银牙一咬：“那好，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要你的妃？”

白天，她经常堂而皇之地去见她的姑姑月妃，也无人拦阻，如此过了七日，她渐渐闷得都想斩人了，偏偏这晚，连白常旭都懒得再来看她，她终于忍无可忍。她直奔到白常旭房前，二话不说，一脚踹开房门，直冲内，一看之下，目瞪呆。

但更令她羞耻的，却是心沁的那一腻浆，她惊恐地以为那是自己无意中漏的。她剧了几气，用力推了推前的男人。分，男人的俊脸现在面前。她痴痴地望着那张脸，不知不觉间又陷了那恍惚的迷离状态。

真夜冷哼一声，心气难平地问：“莫非你留住我就是为了向你父皇差？”白常旭转离开，边走边说：“看你也不像蠢人，怎么现在才发现？”

白常旭冷笑：“你可以走，外面大把人等着来替你的位置。顺带一提，你也不过是别人的替，再找人来你的替，绝对不难。”真夜掩嘴一笑：“咦，难说，你老婆跟人跑了？”

真夜气得狠狠跺了一脚地板，门外的白常旭忽然回，表情漠然地说：“为夫今夜心情不好，改日再与你房。乖乖不要恼，总会让你的。”真夜俏脸一红。

白常旭玉杵，女上整个下去。他赤地步下床来，走到真夜前两步才立定。真夜睁大注视着他俊结实的，一时间不知所措。白常旭再踏前一步：“你不想试一下那销魂的滋味吗？”真夜忍后退的冲动，咬牙说：“不想。”

真夜脑海一片空白，本不记得什么武技什么，只知胡挣扎，却在那无谓挣扎中被白常旭越抱越，越探越，越吻越。意识到时，她已经被吻得檀舒张，津横，酸麻。

白常旭微笑着答：“是啊，谁让这是父皇下的圣旨呢？连我这个太也无力抗拒，程大小自然也只能认命了，假如，你真的赖死不走的话。”

“玉京城内最大的珠宝商程元泰的长女，程芷菱程大小。与你相比，她人长得更，格更温柔婉约，也更知书识礼。你若见了，肯定也会同意。”

真夜越听越气，不觉冷笑说：“我当然要见她，不过我是要告诉她，她没那个命，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因为本姑娘才是太妃，将来的皇后。”

“还。”白常旭一手将她拦腰抱住，另一只手潜向她的心。真夜的心快得吓人，她着气想要阻止那只怪手的侵，却被白常旭一吻住了双。

那女早已被得如飘羽，恍恍惚惚间不知此地何地，此夕何夕，隐约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便歪斜着双向四方寻视。真夜被那茫然的目光一扫，浑打了个冷战，不觉后退半步，颤声说：“她…她就是那个…程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