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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儿媳妇过河(2/2)

这雪白的,这雪白的脯,怎么能有人忍心抛弃?“爹这个老畜生。爹你怎么公公?你这畜生的,早该痿了。”

唯一不同的是,女儿有过撒,有过赌气。儿媳妇总是彬彬有礼,亲近里带着敬畏,女儿的,是准备给外人的,儿媳妇的,是准备给儿的。

女人的就是丽而诱惑,这世界上所有的都是生,所有的都是。牡丹是女,百合是怨妇,海棠是贞洁,玫瑰是。儿媳妇是女儿。

她孝顺地给我了最后一顿饭,不过盛在碗里的,是一丛草。黄枯萎。终于完全去,很舒服。儿媳妇的,是和女不同,起码不用带来保证安全!

我激动得全都在不由自住的轻颤,一阵阵地发麻,无比,几乎抑制不住的冲动!气,平复了一下自己…丰盛的宴会才刚刚开始,我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

死之前还心地给自己画了很漂亮的妆,穿了红的棉袄。那天下了雪,她一立在雪里,像妖艳的女给冬天卖笑。

一个男人到了不动的时候,就离死不远了,里面开始顺开始顺利了,儿媳妇的正被我一儿一儿地唤醒,也开始像朵一样绽放。

“爹…”我又听见一声叫,真切地就在耳边回响。我觉得自己的幻觉有些奇异,人老了,总是会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正一儿又一儿地被挤压里面,如同赤着的脚踩泥潭。

因为我女儿在被我了以后就没再叫过我一声,这是个遗憾,这样的遗憾我希望能在儿媳妇上找回来。我已经老了,也远不如以前有力,再拖下去,我该不动女人了!

我一儿一儿把来,然后再慢慢慢慢去,看着上面开始渐渐,沾满了儿媳妇的。很刺激,自己不能的女人,总是比家里的保姆和街边的女更过瘾。

挂在床的黄历,被风过一页。七月十五。鬼节。【全文完】

***菱就醒了,她睁开的样很慵懒,惺忪地看,然后喊了我一声爹。声音好听得像林间的黄鹂,甜得化不开听不够。“我在你呢…你看,这里,我的正在你的里戳着呢。”“那爹该是畜生!”

这一步行得很艰难,里面很很窄小崎岖,有自然的排斥。如果放开的手指,甚至有被挤去的可能!

现在儿已经很少属于他的了,于是儿媳妇的开始荒废,好像满地的园里狼藉一地,连老鼠也不愿意爬过。如果你,就一定要去它,不要让它们孤零零地凋谢。

“别说话,乖女儿,让爹慢慢,再几下,就都来了。”“你早晚被雷劈了…”菱把褪缠在我腰上,像藤。丽的脸幻化着变成女儿。“儿媳妇,你动动,你动动。”我用手分开吞吃了

看着它夹裹了贪婪地吞咽。“你动吧,你自己动吧!动完了,我们一起等雷来劈…”“唉!”“咔嚓!”一声惊雷,照亮了房间,照亮了女儿的脸,雪白光扭动如蛇。脸上,带着泪。***

“人都是畜生…爹不当畜生,爹就不是人了。”儿媳妇幽怨地看我,她起腰,让白白的晃了一下,一也跟着晃动,雪白的就像那年的雪

如果你的时候就一定要满怀激,因为这现在只为了被你而开放,容纳了你的以后,快乐就会从嘴里长来,那样她就能为你了,很多年前,我因为,杀死了我的女儿,就好像给太多了。

我被那抹艳丽征服,从此魂牵梦绕,后来我让所有和我的女人都叫我爹,我老婆叫了,王寡妇叫了,陈桂媳妇也叫了,保姆叫了,铁门里的女人们都叫了!儿媳妇经常叫,却都不在床上。我很希望她能在我她的时候叫我一声爹,那样,就很满足了。

就因此而枯萎…今天,我又开始浇了,浇完,我也就因此而枯萎了,弯曲着,情地张开,像随时等待风雪归来的人。上的草,旺盛的像秋天的荆棘,我在荆棘丛中跋涉,看这园满目疮痍,零落得让人心碎。我不小心碰了那一下,也许我老了,事没有以前的从容了吧!

我把抵在了中间,用拇指一地往里面下去,动作很缓慢但没有丝毫的停顿。内还勒在,加上正慢慢挤去的,让本来就鼓阜看上去更加饱满。

我也正像自己的一样走泥潭中,很多年前,我也这么禽兽一样地走去一次,后来我的女儿死了,她把自己挂在了院里的树上。

里面的还不很多,往外的时候,会带着粉红来,淋淋油光光的,好像涂抹了一层蜡,这样和很多年以前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女儿的了血的,红得更加鲜艳!

我看了一她熟睡的脸庞,丽而恬静,丝毫不知危险正一步一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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