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不开身。
原来我的打拼史让我颇为自豪,现在柳清说我没眼光,不然就该在华谊上市的时候弄点原始股。
原来我给柳清买块几千块的表她抱着我亲,现在她幽幽的叹气说柳白三万多的表已经有了好几款。最重要的是,原来柳白迟早是我的一盘菜,现在成了这个禽兽的白米饭。
呃…这个最不重要,对,这个最不重要,你们不要瞎想。你们如果是我,将会如何?这些我都忍了,住的远嘛!一个顺义,一个方庄,我老死不见面就是了。
这妖孽偏偏得瑟,美其名曰要把岳母和大姨子接去住几天,增强一下感情。我在床上操柳清的时候对此事提出严正抗议,柳清用标准的女骑士姿势夹出我的精液,宣布抗议无效。
于是,昨天傍晚我就开着我的polo,载着我的岳母和老婆来了顺义。晚饭时,那个妖孽接了个电话,然后神情凝重的说出了大事,需要他亲自去解决,今晚可能就住在公司了。
其实电话那边声音挺大,我们都听见了,国际大厦的14层以下的马桶都堵了…保姆收了餐具、送上水果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三个女人闲话家常,我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岳母今天来时晕了车,没说多久便上楼洗澡睡下了。
柳清被柳白拉着上楼,去体验所谓最先进的按摩浴缸,也没了踪影。我神情萧索的转台,花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从一一直拨到好几百,忽然发现了一个成人台。
里面的一个大波女人被一根粗黑的大屌顶的哼哼唧唧,淫水流了一床单。“妈的,有钱就是好,还能看这个!”看了一会,我的火气涌上来,添了添发干的嘴唇。“呵呵呵,是啊,还能买这样的睡衣。”不用回头,我的心已经飞上了天。
这娇媚的笑声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那双白嫩的脚丫和玉珠般的脚趾头随着笑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用力的眨了眨眼,魂牵梦萦的脚丫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靠前,鼻腔里也回荡起了那熟悉的香味。
我慢慢抬眼的向上看,莲藕般的小腿、修长结实的大腿和…和…和非常保守的一件大睡袍一一映入眼帘。“有钱就买这个睡衣?”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那张笑颜如花的脸。
“那你以为有钱要穿什么睡衣啊?流氓!”柳白咬着唇轻扬了一下下巴、侧身晃肩,一脸的妩媚,满身的风骚。
不等我开口,柳白便缓缓的敞开了睡袍的衣襟,一件透明的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小睡裙一下子亮瞎了我的氪金狗眼。
丰满的乳丘在微微颤动,上面的红豆在一抹粉红色的乳晕中倔强的挺立,玲珑的腰部曲线之间,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下方,是一片被稀疏毛发遮挡着的神秘深渊。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丹田轰的涌了上来,然后又一下子沉到了它最该去的地方。
我想,那一刻,我的脸一定很白很白。色狼都懂得!美景当前,再不下手的话,我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我霍地站起,却被柳白高高抬起的脚轻轻的踹坐了回去。她美丽的脚丫隔着裤子在我的鸡巴上不停摩擦,大腿根部的粉红鲍鱼若隐若现。
随着我鸡巴的坚硬如铁,她的腿根在灯光下也开始晶晶发亮。“姐夫,我好想再和你一起看一次电视啊!”柳白轻启朱唇:“只有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