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起自己的师父。五百年很是漫长，漫长到让人想要长眠，后来她验到了那觉，下如被穿刺破，没有舒服唯有烈的痛苦。

清媚的嗓音漂浮如妖，哪怕林玄言定力再好也听得心神漾，他用手指抵着巾一角，勾玉之中用力蹭了两下，裴语涵一声，下又了些许，她浑酥，回过哀怨地看了他一，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般挑自己。

你是嫌弃我材比不上人家吗？还是…”林玄言看着她，神忽然厉了厉，吓得她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可是那翘得不像话的何其丰满，她两手本难以盖住，只会显得这个姿势更加诱人。

更羞了些，知自己的下已经被他看了个遍，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林玄言继续揭她的伤疤：“你以前和其他人的时候，就真的没有觉到很舒服？”裴语涵觉得好生委屈，问：“师父也觉得我是天生贱的狼货吗？”林玄言：“这是天，哪怕真的如此。

但是这是唯一一次两个人独，孤男寡女之间总容易产生一些故事。在寒独的时候，她也曾在百无聊赖之中看过一些禁书，里面也描写过一些绯的场景，暧昧得让人脸红。

裴语涵尽量理直气壮：“你故意碰我那里，明明知我受不了还碰，你就是想看我丑，一路上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我打我，我的被那么多人看到，你很兴吗？还是觉得…很刺激？”

况且我和你睡在一起的前几个月，你刻意挑逗我的次数还少吗？还是你真当我傻？”裴语涵想起那一夜夜的时光，嘟了嘟嘴，问：“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呀，明明你都和陆嘉静过了。

林玄言用手指拨开了她的玉，裴语涵嘤咛一声，仿佛被看透了所有秘密一般，俏脸一下就红了，林玄言用巾轻轻过玉，又特意在中央停了片刻，轻轻研磨，惹得裴语涵连连。

裴语涵：“那你喜什么样的呀？陆那样的吗？以前你和陆可好了，我差觉得她要成我师娘了。”林玄言：“那你呢？有没有想过自己上位呀？”

而那个躺在自己上起伏的男也不是梦中那人，她长久地沉浸在痛苦里，以回忆作酒，烂醉如泥，而她又更愿意沉浸在这痛苦里，因为如果她觉到了快，她便会更痛苦。

也不会有什么丢人的，况且在世人中，你依旧是那般傲清冷。”裴语涵没太听懂，问：“师父你还是嫌弃我呀？”林玄言：“当然不会，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正视自己，哪怕自己真的喜，渴望媾，这些都算不得什么，这些和我们的情没有丝毫的关系。

雪白的巾探她的大内侧，柔的细绒过大内侧的弱，有些微微地发，林玄言轻轻地为她地拭着附近的黏稠，裴语涵受着下传来的微，一阵一阵地颤抖着。

林玄言被这个神一刺，对着用力拍了一记，笑：“这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敢挑逗我了？”裴语涵委屈：“明明是你不规矩呀。”林玄言了她的，问：“我哪里不规矩呀，你今天说清楚，不然你又要遭殃了。”

林玄言了她的小脸，：“还是静儿对你的评价比较到位。”裴语涵一呆，下意识问：“什么评价？”林玄言一边拭着她右侧大的弱，一边笑：“小狼蹄。”裴语涵低下了，顾着香腮，默不作声。

我怎么有这么个狼货徒弟呀，一年前看到你的时候你可是和小狮一样，神那么吓人。”裴语涵理直气壮：“那还不是装给其他人看的。”林玄言又问：“那你在我面前就装成乖乖徒弟的样？”

林玄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伸手弹了弹她的额，然后再她的上空虚握了握，笑：“这才说了两句，你的狐狸尾就藏不住了？

不过那时候是自己一个人，看过也就放下了，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才会去再看一遍，一遍又一遍。那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想找一个情郎，去验一下书中描绘的那极乐。

“语涵，你下面怎么这么呀？”林玄言笑着问。裴语涵怨怨地说：“还不是被你打的…”林玄言：“看来我惩罚得不到位，还给你打快了？”裴语涵嗔：“反正都怪你。”

中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没什么顾忌，一直到林玄言拭到了那玉一般微微张开的，好似层峦叠嶂，包裹着粉之间的，那里依旧残留着写透明的，用手指一沾一扯便能拉一条长长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