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开想辩解两句：“其实是那样的…”裴语涵打断：“我能理解的，我也不会怪你，毕竟，你看了我许多次…再加上如今你少年魄，血气方刚，控制不住七情六，可以理解。”“…”“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难我说错了吗？”“其实，我的…第一次可以帮人修复心的缺陷。当时你剑心已不通明，无望通圣，我想借那个机会帮一下你。”林玄言。

裴语涵俏脸更红了，她脑海中不由回想起自己小时候被师父惩罚时的情景，心加速，她咬着嘴：“徒儿已经不是小孩了。”“你理解错了。”林玄言：“我当时想的是，我以徒弟的份教训你，而不是师父。”

“是啊，通圣了。”裴语涵拥得更了些，她怅然：“所以现在可以换我保护你了么？”“傻姑娘啊。”“你总是说我傻。”裴语涵：“可是我觉得我不傻呀，我只是…”我只是痴心呀。她在心中轻声。林玄言听不到她的心声。

“嗯？”“真不记得了。”“嗯？”见她追问不舍，林玄言愤然：“你这一跟谁学的？”裴语涵没有理会，问：“师父，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想要我？”两两沉默。

“对了。”裴语涵忽然问：“那天，我答应你试大会前八，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当时，你想的是什么条件？”林玄言觉得有些尴尬，他沉默片刻，：“我不记得了。”

“师父，你…”裴语涵有些羞恼：“你太过分了。”“师父惩戒徒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话不是你对我说的么？”

裴语涵低下，轻声：“我哪里知那是你呀。”林玄言问：“那假如我不是你的师父，那你那些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咯？”

等我哪天功力恢复了，就将你这不知天地厚的徒弟在膝盖上，好好打一顿，打到你听话为止。”

“你们师徒好不容易相见。”陆嘉静：“需要单独说些什么吗？我可以回避一下。”林玄言和裴语涵下意识目光相接，但是两人目光很快便错开了，裴语涵：“不必…”林玄言打断：“我觉得可以。”

但是他能明白，所以他很内疚，于是他心中便多了更多恨意，裴语涵能受到他的恨意，却不知这恨意来自哪里。

裴语涵愣了片刻，脑海中不由闪现那样的画面，自己被自己的三弟制服了打的场景，为人师长的脸面和那所谓的师尊严哪里还剩下半？

“师父…你有什么话，要单独和我说吗？”裴语涵问。林玄言微笑摇：“没有，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你不想么？”裴语涵嘴颤抖，她轻声：“我想五百年了。”

裴语涵连忙摇，认错：“当时语涵太过心烦意，脾气有些差，便想训诫一下…师父，当时我惩戒你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听真话假话？”“真话。”林玄言：“我当时想着。

林玄言摸了摸她的“当时关第一天，我便再见到了你，那时候我已经很开心了。”裴语涵：“可是我当时还罚你跪在雪里，试大会那几日，我还打过你的手心。”林玄言笑：“你还敢提这些事情啊？”

陆嘉静冷笑着看着他，站起，：“那我去走走。”很快，殿中只剩下了他们师徒两人，裴语涵看着他，神复杂。

林玄言：“你这样活着太累了，我不希望你这样的。”“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裴语涵惨然笑。

接着俏颜微红，她有些局促：“师父…我…不要怪我。”林玄言柔声：“我怎么能怪你呢。那时候我境界太低，能力太弱，告诉了你真相只怕你还会意气用事一些什么事情，我怕连累你。”

腰间，轻轻下压，施了一个万福。林玄言睁开，斜斜地暼过去，饶有兴致：“陆主何时变得这么乖巧了？”陆嘉静笑容骤去，森森地看着他“你有意见？”林玄言：“没有。”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那么多天朝夕相，我却不知我要找的人原来一直在我边。”林玄言：“因为那天在碧落里，我看到了那样的场景。”裴语涵先是一愣。

林玄言笑。裴语涵一时语。林玄言见她这般样，不再言语挑逗，而是伸手将她轻轻揽怀中，他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语涵很了不起啊，都通圣了，我现在要追赶上你都需要好几年呢。”

“所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林玄言没有回答，他继续：“我当时只想着，等我境界恢复了，先除去阁，再告诉你真相的。可惜我还没有等到那一天，便发生了许多连我也始料未及的事情。”裴语涵忽然红了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