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很好…”南北翊冷不防被这一说，心都狂了好几下，方才抬瞅着他，试着柔情缱绻的笑容：“你喜，以后都这样。”他虽不知谷云起为何突然说这般大违常态的话，但抓着机会不想放过，那捺着他肚脐的么指便情地划动起来。

为什么？南北翊以为这是个本无须回答的问题，但谷云起的表情却好像真的很迷惑。他不由想到自己那满腹的甜言语好像还没曾好好在这人上施用过，既然谷云起问起，那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他说到“喜”的时候，又好像在嘲笑。南北翊知他不信，便望着他，虽不免有些难为情的狼狈，仍着羞耻心：“我喜你，你在我心里就是好的。”

南北翊一时有些喟然，手上受此问题一激，倒也不再那么情了，俯下面孔又在他腮帮上轻轻亲吻，：“你很好，一直都好。我对你不好，是我的错。云起，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其实早就分不开了，对不对？我以后都对你好，喜你，疼你，满足你…“谷云起咙里“咯”地轻响，像是在嘲笑，南北翊便觉老脸有些发烧，才要说明自己确实是一腔诚意，便听谷云起细细的气息再次在耳边响起：“我不好，你不用…喜我。”

我为什么喜他？为什么…不早喜？现在想起来，并不仅是年轻健康，温煦亲和的谷云起才叫他喜。谷云起被困山谷中的愤怒痛苦，执顽固，同样叫他恋恋不已，一定要说的话，过去的“不喜”很大程度只是被失去恋人的痛苦和迁怒蒙蔽了心吧。

只是值此之际，谷云起又哪里会受他这话的蛊惑，微不可察地摇了摇，那动作落在南北翊里，不过是他发丝轻轻动弹，睫微微闭合，拒绝的意味并不明显，那神情倒是更有些悲凉了，叹息似的耳语着：“我还是一样，自私，无情，冷酷，可笑…”

谷云起睫往上翘了翘，就从那隙中朦胧地看他一，喃喃：“一个人的本，怎么改得了？”南北翊忙要分辩，他却又独自笑了笑，咕哝着说：“我也不想改。…我其实…并没有那么…你…”他越说声音越低，南北翊先还以为他是又犯傻了，这听下来才发觉到他是认真在说他自己，不免有些错愕与难解，而最后那句话又令他心里有些无法忍受，忍不住：“又胡思想，你既不是那样的人，也…也确实喜我的，不是么？”

往往就是浑浑噩噩的，有傻得可，又有些呆得叫他懊恼，此刻他说着这迟了二十多年的情话，情不自禁地便要勾起谷云起的望，就不能，也想要至少能同他温存片刻。谷云起被他掌控着下，也不像前些天那般又急又怒了，仿佛那正被他挑逗着的位并非自己的一般，开启，又：“为什么？”

他也不是不知谷云起有多虚弱，承受不住情的逗，但从谷云起醒来过后，他虽也多次亵玩过这躯，谷云起地很，常常被他的又羞又气，偏只那下始终没有动静。

他内心隐隐担心是那次污将他凌得不举，但在谷云起命尚且堪忧的情况下，就是他也还没寡廉鲜耻到去跟徐大夫问这方面的问题，是以也只是自己偷偷试探，一有情动机会，便试着挑逗一番，期冀能看到谷云起怒张的妙画面。

只是随着时间一天天地逝，谷云起的越来越虚弱，到如今就连气恨的表情也极少了。

他自己回去想，也有些茫然无措，并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突然之间开始怜惜，并真正心疼和喜谷云起的，毕竟，他曾命两名仆人谷云起而毫不动摇，心如铁石。他也曾在谷云起昏迷不醒时想要抛弃他不再理会。

便俯贴近他的面孔，神温柔，情款款地：“傻云起。我喜你啊！”他一面说，一面抚摸着谷云起瘪的小腹，并顺着那不断往下落的滴探那淋淋的双之间，目的自然已不再仅是，却是握住谷云起的下，手指灵巧地捋动挑逗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喜他么？南北翊这却不由沉了少顷，发觉这个问题并不好答。他对谷云起冷嘲讽了二十年，凭仗的就是谷云起喜他，而他不过利用谷云起而已。

他这几个字一吐来，南北翊就是一怔，只觉那仿佛反讽一般，刺得他亦不由面红耳赤起来，却窘迫的连反驳的话也说不来，吭哧半晌，终于：“云起，我都改。”

双瞧着谷云起不肯移开。谷云起难得地没有回避，也还望着他，语调仍是奇怪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