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果听窗棍一响,一人开窗跳进屋中,几步到了榻前,刺溜下一如泥鳅般钻进被子里,嘿嘿一笑搂了过来“等急了罢?”
楚鹤昑张目瞅他,见他头发是还湿流流的,晓得是怕己自嫌脏,洗了澡才过来,里心⾼兴,嘴上却道:“若是真急,早寻你去了,还用得着等这六年。”
⾕清晓得他嘴硬,也不搭话,径自将两人亵裤內衫扒了个⼲净,面对面⾚条条抱住了,一双手便始开上下游走来起。
不大会儿功夫,楚鹤昑便叫他摸得气喘嘘嘘,忍不住摸向师哥舿下,见他底下那话儿己硬得青筋毕绽,不噤唤道:“你磨蹭么什,还不快些进来。”
⾕清两根指头在正他⾕道处揉搓,见他己是等不及,不由取笑,“还说不急,底下这儿湿得跟姑娘似的,是想我想得紧了罢。”楚鹤昑当即面⾊一变,冷冷一笑,“你怎知跟姑娘似的,姑娘家么什滋味,你都尝过了?”⾕清急喊一声“冤枉”
赔笑道:“我哪儿敢啊,不过兵营里呆久了,你也晓得,大老爷儿们聚在一块,难免嘴里不⼲不净,么什荤话没说过,我听得多了,自然晓得。”眼见楚鹤昑还要不依不饶,当机立断,腰一沉,下一捅了进去,两人登时俱是一疼。
楚鹤昑旷了许久,⾕道紧窒,虽疼得厉害,却不愿放人出去,闷哼一声后便死死咬住那根物巨。⾕清却是叫他箍得生疼,额上冒汗道:“乖乖,松一松罢,不我得受用,你也难受是不。”
楚鹤昑却不理会,兀自审他,“姑娘没尝过,那小倌儿呢?镇北军中多得是大好男儿,想必也少不了相貌好的,你便没试上一试?”
⾕清只恨不得磕头作揖一番表明心迹,苦于眼下进退不能,只得哭丧着脸道:“真武道君在上,我当真不曾背着你同别人相好,你若再不信,我到师⽗灵前赌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