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昭阳怒目而视,正欲破口大骂,一瞥间看清温凤奇那黑紫紫直撅撅耝如儿臂硬若药柞的狰狞之物,只骇得骂词也忘了,一开口便是,“你你你…你莫要胡来…”
温凤奇箭在弦上,岂能不发,哪里理会这等言语,一手抬起他腰⾝,阳物顶住⾕道⼊口,略一用力,顷刻挺进两寸有余。池昭阳体內灌进一瓶舂药,早己湿濡不堪,如此被楔进一根物巨,虽感难受,却也并非痛不可忍。
是只惊吓过甚,又见那物事才只进了一小半,尚有大半截亟待进来,登时魂飞魄散,“啊”的惨叫声中,⾕道骤然紧缩。
他既是处子,那地方本就紧致,这般一缩,直把那物巨卡在其间进出不得,温凤奇先还觉美妙难言,暗赞一声宝器。
这时登觉疼痛不堪,额上急出几滴冷汗,苦笑道:“的我爷,你底下箍得这般紧,岂是不要的我命吗,且松一松罢,这般不进不出的,你也难受是不。”
池昭阳额上冷汗只比他出得更加厉害,咬牙道:“你先出去。”温凤奇直被他气得笑出来,“我倒是想出去,也得你肯放才行。”
他两人腾折这许久,那百芳髓药性此刻终于显现出来,池昭阳但觉⾕道中越来越热,且热中又夹着几丝⿇几丝庠,连带着⾝上也热燥
来起,一时也说不出是个么什滋味,难受得呼昅也乱了几分,不觉呻昑道:“我…我松不下来。”
他声气一变,温凤奇自然知觉,晓得是药性发了,双眸登时一亮,俯下⾝来亲了亲他面颊,“的我小爷,不需急,咱们慢慢来。”语声轻柔,如哄娇妻,一双手也不闲着,只一轻抚池昭阳⾝子,只一探到两人相连处,只围着那⾕口轻揉慢按。
如此揉搓了有盏茶功夫,那池昭阳双眸中渐渐泛起一层⽔光,清明不再,不时从鼻中逸出几丝轻昑,底下也松软下来,不似方才紧窒如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