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虎说：“你是女人啊，女人就要生娃，小翠，是哪个接生婆接生的，我要去谢谢她。”小翠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接生婆接生的，是吴郎中。”肖虎脸上的笑没有了。

红玉知了红玉生了的事，也很兴，看到别的女人去肖石家看小翠，她也想去了，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小翠给了她不少帮助，她和小翠也很投缘。

肖虎板着脸说：“吴郎中，你不收就是看不起我肖虎，赶快收起来，我恩怨分明，打你你也得受着，给你钱你也得拿着。”吴郎中哭笑不得，说：“好好，我都受着，以后小翠生第二胎了，千万别找我接生就行了。”

小翠说：“可是，我没生到咱爸的心里去，他一直想要一个男娃，你找机会，跟咱爸说说。”肖虎过来逗着娃，说：“别他，这事和他无关，到了明年，咱们再要一个，我就不信生不男娃来。”

照当地的规矩，在生娃的第二天，肖虎要去一趟疙瘩村，拿上几样礼，给小翠的父母报喜，肖虎准备好了礼，就要走了。小翠说：“肖虎，见了咱爸咱妈，带我问声好，我好长时间没回娘家了，都有想他们了。”

吴郎中缓过气来，胆怯地说：“肖虎，你讲理好不？我是帮你啊，要不是我接生，小翠和娃能不能脱离危险，还很难说，你不能恩将仇报啊？”

肖虎说：“我知，那我走了啊，办完了事，我就回来了。”肖虎走了后，镇里的一些老婆媳妇，都来看望小翠，肖石是大队长，小翠的人缘也不错，所以来的人很多，就接的小东西小礼，放了一大堆。

这去找人捎话，你才生了娃，要注意计较，千万别落下病，伺候月婆很麻烦的，有我伺候你，你就放心吧。”

到了下午，肖虎风尘仆仆从葛柳镇回来了，一房，就兴地叫着：“小翠，你真有本事，给我们把娃生来了，以后我就要当爸了。”

吴郎中呆呆地望着肖虎，不知他葫芦里卖的啥药。肖虎从袋里拿二十块钱，说：“吴郎中，这些钱是我领的工资，你拿上，就当我谢你了。”

吴郎中看到肖虎这个样，知来者不善，说：“是你妈让我去的，那时候忙着接生，哪顾得上看啊？我没看。”

小翠急忙说：“肖虎，我不生了啊，你不知生娃有多疼，就这娃，比拳都大，要从我那里来，你想想就知我有多痛苦了。”

肖虎说：“吴郎中，你别害怕，我那一拳是教训你的，不过你给小翠接生，让她们母女平安，我还要谢你呢。”

肖虎了家门，来到了吴郎中的诊所，看到吴郎中后瞪着他说：“吴郎中，是你给小翠接生的啊？那你把她那东西全看到了？”

最后说：“是他啊？那我也要去谢他一下，小翠，你等我，我上回来。”小翠说：“快去快回。”

红玉在肖石家门犹豫着，这时看到婉娥从他家来了，就急忙迎上去说：“婉娥，你看过小翠了？她情况咋样？”婉娥说：“好着呢，她生了一个女娃，白白净净的，保准长大了是个人，你去看看她啊？”

吴郎中急忙推辞，说：“肖虎，那是我应该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是你们家的御用医生，帮这忙不算啥，这钱我决不能要。”

红玉为难地说：“哦，我不去了，我不想肖石家的门，我这里有给小翠一个小礼，是我给孩的一件小衣服，麻烦你给我送给小翠。”

肖虎嘿嘿笑着说：“你本事大啊，那东西能伸能缩，不过别撑开了缩不回去了，那我们以后办事就没意思了。”小翠说：“你不安我，还想着你的事，以后我不跟你那事了，你知自己受活，到来受罪的还是我。”

肖虎过来，对着吴郎中的膛就是一拳，把吴郎中打得闭住了气，脸都憋青了，肖虎说：“我肖虎的女人，你也敢占便宜啊？这一拳是教训你的，让你知我肖虎的女人是碰不得的。”

可是一想着要去她家，心里就打鼓了。红玉自十多年前去过一趟肖石的家，那次是用自己的去换房契地契，打那以后，见到肖石家的大门，她都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