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喜娃那边心里像着了一团火一样，现在烧的旺了，要想让那团火熄灭，也不容易，央求着说：“红玉，求你了，过了今晚，就没这好机会了，你转过来，让我再摸摸吧。”

孙喜娃手安静了下来，说：“我听你的，只要你能让我的手摸上，我都兴死了。”红玉说：“你知就好。”孙喜娃说：“红玉，等回到了木胡关，我就找媒人，把咱们的事办了，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睡在一起了。”

孙喜娃一看别的人前都挂着大牌，一个女人的前还挂着一只烂鞋，自己没有牌，急忙叫：“他们都有牌，我为啥没有啊？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啊？”

红玉说：“让你摸和嫁给你，这是两回事，我现在让你摸，以后就不会让你摸了，你要知足。”孙喜娃气恼地说：“这是为啥啊？你都让我摸了，肯定是喜我了啊，红玉，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不一会，那个民兵过来给孙喜娃挂上了牌，孙喜娃看着自己和其他人一样了，这才笑了。大院里的人忙活了起来，的，不一会，大院里开来一辆卡车，这几个民兵让这些受批斗的人上车。

红玉把孙喜娃的手取了下来，说：“喜娃，我说过不能嫁你就不能嫁你，你要得寸尺，现在就不让你摸了。”孙喜娃懊恼地说：“我哪一天就会让你害死了，好好，我不说了，你让我再摸摸。”

红玉急忙说：“不行，我还没考虑要嫁给你呢。”孙喜娃说：“你都答应让我摸了，已经同意我了，为啥不肯嫁给我呢？”

红玉不理他，把胳膊抱在前要睡觉了，孙喜娃现在难受，她也不好受，有时候女人难受起来比男人还厉害，可红玉生生忍了下来，她知现在的境，知自己的份，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了。

红玉刚才让孙喜娃摸的难受起来，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转过背对着孙喜娃那边，说：“明天要批斗我们呢，不养足神咋能撑下来啊？我要睡了，你别打搅我。”

红玉急忙说：“大兄弟，千万别说，要让他们听到了，那就麻烦了，今天能见到你，还能坐上你的车，你我就很兴了。”这些人被民兵押上了车，李二贵开动了卡车，卡车在县城两条大街转了一圈。

孙喜娃没办法，只得去了外边，对着一棵树跟撒了一泡，才把上的火给浇灭了，回到了帐篷，在自己的位置重新躺了下来，面向着红玉那边，一会喜，一会郁闷，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了。到了第二天，帐篷里的人都起来了，红玉去了厕所，厕所里的池不够，她等在那，等一个女人方便完了，她才过去蹲了，了厕所门，看到孙喜娃也从厕所里来，孙喜娃还对她笑了一下，红玉急忙低下走了。

然后到了会场，会场设在了洛东中学的大场，学校场到着红旗，贴着标语，四个角挂着大喇叭，已经有好多群众涌了会场。红玉以前在葛柳镇开过批斗会，那次参加大会的社员少，没这么大的场面，心里就惶恐起来。

老实捂在了红玉的膛上，红玉的那颗心要蹦来一样，不由自己兴奋起来，她一直把自己的情和包的严严实实的，可今晚上，在孙喜娃的撩拨下，她被撕开了。

孙喜娃的手开始还算老实，只是安静地捂在那里，过了一会，就轻轻动了起来，遇到这样的好东西，不想让他动，也太难为他了。红玉的手压在了孙喜娃的手背上，小声说：“喜娃，安静一，要不然你连这都没有了。”

这些人吃过东西后，几个民兵过来看住了他们，怕他们逃走，几个人拿着大牌给这些人挂上。

红玉在这里遇到李二贵，有难为情，说：“大兄弟，是你啊，我，他们说我是特务，要批斗我，没想到今天还能坐上你的车啊。”李二贵有气愤，说：“他们这些人疯了啊，咋能说你是特务呢？简直像混狗一样咬人。”

一个民兵说：“你犯的啥罪？”孙喜娃说：“氓罪。”那个民兵说：“一看你就像一个氓，等一会给你补一个牌，傻帽。”

卡车司机叫李二贵，几个月前红玉去洛东，半路上坐过他的车，看到了红玉，愣了一下，说：“红玉，你犯了啥错，要让他们批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