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立民有恼了，随即压了一下火气，说：“你说我无耻啊？我再无耻也没动过你啊，可夏炳章不无耻，他却动过你了，你说我们两个谁无耻呢？”红玉说：“你这是无中生有，血人。”

红玉气息终于畅了，说：“你打吧，你打死了我，我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找你报仇的。”

黄立民说：“后来，夏炳章带着人山抓胡小南孔丽萍，最后让孔丽萍逃脱了，这是为啥啊？”红玉说：“你去一趟山里试试，别说你去抓特务，就是能活着回来也不错了，夏炳章打死了胡小南，他要是和特务有关系，会打死胡小南吗？”

红玉哼了一声说：“黄立民，你害死了富贵哥，现在又想害我了？我不怕死，我死了就能去见富贵哥了。”

肖虎得到了黄立民的许可，上就冲上来，对着红玉一阵拳打脚踢，肖虎的拳落在红玉上，发了沉闷的噗噗声，红玉的嘴角血了，她挨了一拳，一气窝住了，脸别成了青紫。肖虎吼：“红玉，老妖婆，你说不说？要不说，我今天就打死你。”

黄立民说：“红玉，你想抵赖是没有用的，夏炳章每次去木胡关，必要见你，你来葛柳镇，也要去找夏炳章，我说的是事实吗？”红玉说：“这又能说明啥呢？总不能我们连面都不能见啊？”

红玉说：“我开野店，是生活不下去了，夏书记才开恩让我开野店维持生活，你的联想真丰富啊，能想到我开野店是搞特务活动，真是天大的笑话。”

黄立民摇摇手指说：“你误会了，我不会让你死的，像你这样的尤死了，老天都会掉泪的，我抓你来，也不是我的意愿，是县上的命令，我莫能助啊，这你要理解。”红玉说：“你要咋样？”

黄立民说：“那就老话重弹了，你是女特务，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你把你和夏炳章是如何勾结的，都了那些事，给我们说来，你要减轻你的罪，就要有立功，这样我才能帮到你啊。”

肖虎在一旁已经不耐烦了，说：“黄书记，没必要跟她浪费，要想让她说实话，还得动手打。”黄立民说：“红玉，我们本来不想这样对你，可你泯顽不化，非要死扛，那就别怪我们不怜香惜玉了。”

肖虎说：“红玉和夏炳章关系铁着呢，要想让她供夏炳章，那还不是剜她的心肝啊？”黄立民说：“这个我已经考虑过了，我已经有了办法了，你去叫一下薛小红，让她去我办公室。”

红玉说：“刀把在你手里攥着，你看着办吧。”黄立民嘴角动了一下，说：“给我打，我就不相信你的是钢铁的。”

肖虎大怒，挥舞着拳在红玉上狠打了几下，红玉咬着牙忍着剧痛，最后实在撑不下去了，了过去。黄立民过来拭了一下红玉的鼻息，对肖虎说：“肖虎，不能把人打死了，陈富贵的教训要汲取，好了，审问就到这里吧。”

黄立民说：“咱们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和夏炳章勾结的事，你和夏炳章睡过了吗？”红玉瞪视了黄立民一，鄙夷地说：“他有你这样无耻吗？”

薛小红急忙收起桌面上的东西，放了屉，说：“我这是没办法了，才给志文写信，你要回去见老婆很容易的，在一起想说啥就能说上。”

红玉说：“我不能睁着睛说瞎话，没有的事，我就不能说。”黄立民说：“那我提醒你一下，夏炳章在木胡关打土匪，受伤了为啥不住在别人家里，偏偏会住在你家里啊？这些不可疑吗？”红玉哼了一下说：“黄书记，夏炳章是我家富贵救回来的，不住在我家住哪儿？要住肖石家，肖石要吗？”

黄立民说：“夏炳章为了你搞特务活动方便，才让你开了野店，作为幌，这些就是证据。”

等黄立民走后，肖虎看了一红玉，然后了房间，锁上房门，去了薛小红房间。薛小红正趴在桌上给罗志文写信，告诉他这个星期天公社有事不能回去了，让他放心，到了下一个星期六一定赶回去。肖虎到了她后说：“小红，写啥呢？是不是写情书啊？让我也抄一份给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