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石想到这，就了门来到了红玉家里，陈富贵坐在床边，哼哼唧唧唱着不成调的戏文，红玉在忙着收拾锅碗，不过没看到陈东来，肖石本来对陈东来还有几分忌惮，陈东来不在他就好说话了。

红玉没有回，继续忙着她的活，说：“没啥可考虑的。”肖石冷笑了一声，说：“你真不怕我把你当国民党特务抓起来？”红玉说：“我不是啥特务，你不敢随便抓我的。”

肖石决定去找找红玉，问问她这两天考虑的咋样了，他在过年前就给红玉放了话，以红玉的世要挟她，让她揭发夏炳章，吐白发老人的遗言，最好再威她，让她说服陈东来不要去洛东上学了。

肖虎刚走到门，又让肖石给叫了回去。肖石说：“等一下，最近你把你妹给我看住了，别让她再去找陈东来，你要是说不下她，上就来找我。”

肖石没有去理会陈富贵，现在陈富贵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废了，他到了红玉边，从她后打量着她，说：“红玉，我给你说的事你考虑的咋样了？”

红玉说：“我谁都不靠，就靠我自己。”肖石追着红玉说：“红玉，你想想，你真让我抓起来了，送到了公社去，那会是啥后果？一个搞投机倒把的都让关监狱，你一个特务，还不让枪毙啊？我真不想让你走这条路。”

肖石说：“我是不该问，可是你的太过分了，哪有这样对女人的？对女人，不敢打楔，这样只能让她越来越讨厌你，要把女人的心抓住，让她主动去找你。”

肖虎答应了一声就走了，肖石叹气，又摇摇，对肖桂兰和陈东来这事，他确实疼了，现在还能防住他们，要是等到了开学，两人就要去洛东，那他就鞭长莫及了。

肖石笑笑说：“凭这些就够了，红玉，你不要这么固执了，到了那一步说那一步的话，现在那个夏炳章已经保不了你了，现在能保你的只有我，你只要乖乖听我的，我保证你没事。”

专门来找你，要把你欠我的都还上。”肖石看到小凤的劲起来了，急忙说：“哦，不说了，我乏了，要睡觉了，你也睡吧。”

肖桂兰说：“这还差不多。”吃完饭后，肖石先回了卧房，不一会肖虎就过来了，着睛说：“爸，你找我？”肖石拉着脸说：“昨晚上咋回事？小翠为啥要哭？”＊＊＊肖虎难为情地说：“爸，这是我们的事，你就别问了。”

小翠说：“桂兰，别去。”肖桂兰带着气说：“那也不能让他这样欺负你，你放心，我会教训他的。”肖石拉着脸说：“桂兰，坐下吃饭，这是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娃别掺和。”

肖虎嗫嚅着说：“明白是明白了，可是一到关键时候，我就忍不住了。”肖石气恼地说：“忍不住了也要忍，我不想再听到小翠哭的声音了，也不希望看到小翠伤心的样，好了，回去吧。”

肖桂兰说：“爸，那也不能看着我哥这样不啊？你不让我去说，你又不去说，那我嫂还有活路啊？”肖石叹气说：“桂兰，等吃过饭，你把你哥叫到我房间去，我有话跟他说。”

小凤看到肖石闭上了睛，没有接战的意思，哼了一声，一气灭了油灯，自己溜被窝也睡了。

到了第二天，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肖虎还没到，都看到了小翠圈红红的，脸上也没了往日的笑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肖桂兰心直快，说：“嫂，是不是我哥昨晚欺负你了？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肖石说：“你是不是特务，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给胡小南当过姨太太，这事不假吧？自从你到了木胡关，那个胡小南也跟了来，他就是来找你的，这些你不能抵赖吧？”红玉说：“这些也不能说明啥问题。”

肖虎说：“我也不想这样，可她不肯合啊，昨晚上还把衣服打成了死结，这不是存心跟我对吗？”

肖石说：“这几天你也太频繁了，换上谁也受不了，再说你还要考虑你的，要是这样下去让早早吃了亏，到了最后受罪的还是你自己，好钢要慢慢淬火，这样才有韧，不容易断裂，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