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山听了个大概：“就这事啊？亏人了，一个女人就伤心成这样？没息。”孙明伤心地说：“爸，我就喜小翠，你找人去小翠家给我说媒说啊。”

孙青山摇摇说：“晚了，你早啥去了？现在人家都订婚了，再去提亲，这不是明着跟肖石对着吗？”

孙明委屈地说：“爷，肖虎他抢了我的小翠，这也太欺负人了，我咽不下这气。”孙博文说：“孙明，不啥事都不能意气用事，要用用脑。你好好想想，小翠已经和肖虎订婚了，说明小翠的心已经变了，你就是和肖虎一架，小翠也不可能回到你边。”孙明悲凄地说：“爷，那就这样算了？”

小翠一震，全变得绵绵的，闭上了睛。孙明受到了鼓励，小翠轻声叫了一声，呼变得急促起来。孙明见小翠没有反对，一只手从她衣服里伸了去。小翠回过神来，急忙说：“孙明，不能，千万不要。”

孙明哪里肯听她的？那只手继续向里面延伸，小翠意识到这样不好，让他手他又不肯，情急之下鼓起肚，夹住了孙明的那只手。孙明的手不能动了，哀求她说：“小翠，你啥还要给肖虎留着？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小翠挣脱开他，气恼地说：“你早啥去了？我们从公社回来后，几个月过去了，你为啥不找人来提亲？你要是早来一步，会有这事吗？”

孙明心情复杂地说：“小翠，你是不是和肖虎订婚了？真的假的？你快告诉我啊。”小翠低下说：“是真的，我们订婚了。”孙明生气地抓着她的胳膊摇晃着，说：“小翠，你为啥要这样？你不是答应以后要嫁给我吗？”

孙明急于摆脱孙青山，死命挣扎着说：“爸，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今天，我就把属于我的东西抢回来。”

经过孙博文的劝，孙明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孙青山从孙明手里拿过枪说：“没有弹，这枪跟烧火没啥区别，以后别动不动就拿着枪找人拼命。”

那个小孩叫了小翠，说是有一个男人叫她。小翠不知是肖虎还是孙明，迟疑不决，最后还是去了。一到村看见了孙明，四下看了一下，就向孙明跑了过来，抓着他的手，把他拉了路边的包谷地里。小翠欣喜地说：“孙明，你咋来了？”

孙青山对孙明和小翠的事一无所知，不解地问：“咋啦？咋回事？”孙明哭哭啼啼说：“爸，小翠答应以后要嫁给我，可他肖虎凭啥要去提亲？凭啥要跟小翠订婚？”

孙明气呼呼地说：“我就要跟他家对着，他家凭啥这么欺负人？”孙明回到房间里，拿那杆从公社带回来的枪，就向门外走去。孙青山急忙追上孙明，抱住他说：“孙明，你啥去啊？你千万不敢给我惹祸。”

孙明烦躁地说：“那现在咋办？我现在就找人提亲。”小翠委屈地说：“我爸收了肖虎的彩礼，我和肖虎已经订婚了，一切都不可能了。”孙明失去了理智，激动地说：“我不，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你嫁给肖虎。”

孙博文有气恼，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你能一个天立地的男汉，一番大事业，还怕没有老婆？好看的女人等你去挑呢。”

孙博文来咳一声，孙青山和孙明都安静下来。孙博文指着孙明说：“孙明，你想还啥？你拿着这枪就了不起了？这枪是拿着对付肖石家人用的吗？胡闹！”

一路上，孙明走得很快，到了疙瘩村后，看见一个小孩，让小孩去叫小翠。小孩看见他的狗非常害怕，很快就跑远了，狗冲着小孩叫了几声，孙明想去小翠家又不敢去，一筹莫展。

孙青山把枪放回到屋里，来看见孙明还站在那里，气呼呼地说：“真后悔让你去当民兵。活去！”孙明了家门，他的那只狗一直跟在他后，想去疙瘩村，他想再见小翠一面，要当面质问她为啥变心。

小翠苦笑一下，说：“孙明，我这辈不成你的女人了，我说过的那些话还算数，等下辈，下辈我一定你的女人。”小翠转过想走，孙明从她后抱住她，说：“小翠，你是我的，你别走，我不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