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很快穿好了衣服，到了外边拉上了房门，去外边溜达了一下，现在天还没黑，她不方便去柳树林等孙明，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圈就回来了，韩玉秀已经洗好了，穿好了衣服。

韩玉秀说：“嗯，大家都这么说的，不过她已经死了，她的男人是个豆腐的，就是每天给公社的灶上送豆腐的那个男人。”小翠说：“这个男人太可怜了，娶一个老婆是个特务，最后还死了啊，哦，不说了，我洗好了，你也洗吧。”

韩玉秀说：“这还不好办啊？用带缠起来，就看不来了。”小翠说：“那多麻烦啊，再说我也不愿意委屈它们，它们能长成啥样就长啥样。”

韩玉秀说：“小翠，我不洗了，我的还没让别人看过呢。”小翠捂着肚笑了起来，说：“我是女的啊，你怕啥？我刚才不是也让你看了啊？你这么小气，那我不看了，等我穿好衣服，去外边，你一个人好洗。”

肖虎四下看了一下，已经有好几个民兵注意他们这里了，就松开拳，说：“孙明，我就喜有血的男人，你有，以后我有了对手，就不寂寞了，咱们有的是时间。”

小翠笑笑说：“我也觉难为情的，冬天还好办，棉衣一裹就看不来了，要是到了夏天，就太累赘了，走起路来都带累，还有那些男人，就往我上看，都羞死了。”

韩玉秀说：“我嫌难看，我这么大刚刚好，没有了不像女人，太大了也不好，哎，我告诉你，我们村原来有一个女人，也大的，可结婚了十多年了，一直不生娃，也不知是谁的病。”

小翠说：“不生娃的女人倒很少见。”韩玉秀说：“是啊，我想她该有多痛苦啊，可我看她还是那样，好像一都不着急，不过最后这个女人死了，还说是特务，真搞不明白。”小翠愣了一下说：“特务？你们村真有特务啊？”

不过用报纸糊着，也不怕有人看见，就开始准备洗澡了。韩玉秀有害羞，迟迟不肯脱衣服，说：“小翠，还是你洗吧，我给你看着人。”小翠微微一笑说：“咋啦，害羞了？咱们都是女人，你怕啥啊，来吧。”

这一天训练结束，大家在地上爬着，衣服都沾上了尘土，上也不净了，尤其这些女民兵，都很净，大家都很想洗一个澡，那些能回家的民兵有条件洗澡，这些住在公社里的民兵就不行了。

和小翠和同房间的那个女民兵叫韩玉秀，是韩家岭的人，两人回到房间，两个人就说起了洗澡的事。小翠说：“我现在真想洗澡啊，上都能搓下药了，晚上睡觉都不好受。”

韩玉秀说：“是啊，像你这样，以后生娃了，保证饿不了娃，我的没你的大，估计以后都没啥给娃吃了。”小翠嘿嘿笑了几声，说：“那你让你的东西也快长啊。”

小翠说：“我都烦死了，你还羡慕啊？可我心里打定主意，只一个，就是那个叫孙明的，你帮我看看，那个孙明人咋样啊？”韩玉秀说：“我说不好，长相上看，孙明秀气，对人和善，可心里就看不透了。”

小翠很快脱光了衣服，洗了起来，同伴看了她一，还是没有脱衣服，小翠说：“洗吧，洗了就舒服多了。”韩玉秀说：“小翠，你的材真好看啊，这么大的，都赶上娃的女人了。”

了拳，咬着牙说：“孙明，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不客气啊。”孙明说：“肖虎，你要是敢打我，我就让你当不成民兵。”

韩玉秀说：“我也想洗澡，可这里没啊。”小翠想了想说：“大灶上没有，咱们去外边的堂要，他们不给，咱们就用钱买，有两壶就够了。”韩玉秀也很兴，说：“这个办法行，咱们说就。”

小翠看着她就想笑，说：“玉秀，你的羞脸真大，我一个女人你都这么害羞，以后要是见了男人，还不把你羞死啊？”韩玉秀说：“我还不知这辈能不能嫁去呢，真羡慕你，长得好看，有两个男人争。”

小翠和韩玉秀去了公社大门外罗志林的堂里，提买两壶，罗志林看到小翠，前一亮，好看的女娃人都喜，就白送给了她们两壶。有了，洗澡就方便了，两个人回到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前后窗没有窗帘。